“有劳香翠了。”虞疏晚笑着说,她和香翠打交道几次,觉得她是个很单纯可爱的姑娘,很讨厌人喜欢。
“一起洗吧?”腾嘉与也不避讳,直接搂过虞疏晚的肩膀,往自己身前靠了靠。
虞疏晚还未说话,香翠红了小脸,不知道是先捂眼睛还是先捂住耳朵。
“少爷,少奶奶,浴室的东西齐全,你们随意。”她说完慌慌张张地跑路了。
虞疏晚轻轻打他的手,怨道:“你能不能注意点?”
“我和我老婆有什么好注意的?她慢慢就习惯了。”腾嘉与不以为意,拉住她的手,往隔壁的浴室里走去。
他将浴室的门关上,反锁,转身的时候,虞疏晚主动为他解开衣衫。
腾嘉与嘴角轻笑,说:“我老婆现在业务相当熟练了。”
“你再嘴贫,自己去洗。”虞疏晚瞪他。
腾嘉与大臂拦过她的细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那可不行,我就喜欢和你一起。”
虞疏晚娇美的脸蛋一阵阵地红起来,继续为他解开纽扣。
浴池里盛满了温热的泉水,上面飘着鲜艳的红玫瑰花瓣,缓缓地蒸腾着热气。
在屏风后面的雕花竹凳上摆放着洗漱用品,香翠还为他们点了一盏香薰灯,清香四溢。
腾嘉与腰间挂着浴巾,坐在浴池里闭目养神,双手搭在石砖上,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胸肌因为臂力上扬,微微凸起,划住撩人的弧度。
虞疏晚身上裹着浴巾,坐在他旁边玩着花瓣。
氤氲的水汽还在徐徐上升着,朦胧着池水里的一对璧人,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却似乎已经粘合在一起,气氛互相交合着。
忽然间,水花四溅,红色的花瓣飞落出来,贴上了腾嘉与的胸膛。
虞疏晚被他托住,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俯身看着他,怨说:“我还没泡呢。”
“下午在珍宝阁里,你怎么不说话?”他睁开眼睛,眼底暗流翻涌。
“说什么?”她问。
下午在珍宝阁的时候,他对她深情款款,许诺此生非她不娶,若她不肯,他便一辈子不结婚。
虞疏晚当时愣了一下,随后没有多说,看了一眼时间,怕迟到,就催他离开了珍宝阁,走去了餐厅。
“那我现在告诉你。”虞疏晚环过他的脖子,眼神清亮。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独终老的,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虞疏晚说完,在他的唇上深深地吻着。
腾嘉与闭上眼睛,迎合着她香甜柔软的唇,随后听她说道:“嘉与,我爱你,永远都爱你。”
两个人如果水中戏水的鸳鸯,嬉笑打闹,缠绵交颈,难舍难分。
等泡完之后,虞疏晚没找到浴袍,腾嘉与就用毛毯将她裹起来。
“冷吗?”腾嘉与将她裹得严实,如同一个蚕蛹般,只露出她的脑袋。
虞疏晚摇摇头,赤着脚站在地板上,说:“不冷。”
临湘城的冬天总是天寒地冻,腾府早就做过翻修,每个住处都加了地暖,一到夜晚会加压,此时虞疏晚双脚踩在地板上,不仅一点不冰凉,甚至觉得有点烫。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