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陆明泱继续恭维:“若喜欢殿下的女子,殿下都要娶回去,天下男子岂不是都要孤独终老。”
说着,她娇娇柔柔的勾住楚铭征的小手指,眼波含情:“求殿下高抬贵手,给天下男子一条生路,也给臣女一次侍奉殿下的机会。臣女不会让殿下失望的。”
还真是能屈能伸。
楚铭征的火气无处泄,默默执起勾搭自己的小手,涂过药膏的手背更红了。
“也不知道躲,疼吗?”
“就是要殿下心疼!”
楚铭征:“……”
陆明泱扬起乖顺的笑脸,盈盈若泣:“殿下若还生气,再打两下!”
离开的这两个月,这丫头都学了些什么鬼东西?
“丑死了,赶紧给本王养好!”楚铭征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杨念儿看着宁远王落荒而逃的样子,佩服的竖起大拇指:“二姐,瞧你那狐媚劲,真欠揍。”
“怎么说你姐呢!”陆明泱不满的瞪了妹妹一眼,感叹道:“主要是我觉得他就是小孩子脾气,想出口气而已,不是真的记恨我。”
姐妹俩手牵手,欢快的走出皇宫。
另一边,寿康宫中
秦妙跪在太后身侧,哭的声泪俱下。
“姑奶奶,妙儿知道此举,丢尽了女儿家的脸面,也丢尽了父亲的脸面。可妙儿真的,真的放不下表哥。”
“并非姑奶奶不疼你。”
太后心疼的扶起秦妙,厉眼看向秦国公,“妙儿小,不知后果,你也不知吗?征儿如今的情况,如何白头。”
秦国公看着这个不听话的女儿,无奈叹气。
“自从这丫头十三岁那年随其母探亲回来后,便有了自己的心事。只是这丫头瞒的深,我也并未察觉,直到宁远王重病、命不久矣的消息传来,这丫头便病了,足足缠绵病榻一年之久。”
“后来身体稍有好久,就缠着我要侍奉宁远王。我不允,她便绝食。侄儿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将她带到姑母面前,好让她死心。”
秦妙掩面抹泪,仍是抽泣不止:“妙儿自知不该肖想表哥,若表哥一生无无虞,妙儿这等心思,自当一生不为人知。可现在,求姑奶奶给妙儿一个报恩的机会。”
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太后犯了难。待秦国公携女离去,太后歇到榻上,招呼徐佩坐下。可她又不说话,只是止不住的叹气。
徐佩问:“您改主意了?”
“那倒不是。”太后摇头:“一来,哀家已应允了陆家姑娘;二来,哀家也心疼妙儿,不好叫她年纪轻轻便守寡。”
“这便对了,您可别心软。”
徐佩担忧的是,若太后执意将自己的娘家人嫁给宁远王,恐惹得陛下不快,再伤母子情分。
“可妙儿这个样子?”太后仍是担忧。
徐佩继续宽慰:“这年轻人情感来得快,去的也快。等来日,她定会感念太后一片苦心。”
太后开始担心另一件事:“陆姑娘仍在孝期,确实不宜成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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