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陆阅川那里回来,清桅在璟园用过午饭,她让慕青玄开车送她去了和诚医院。
前天约翰先生上完课找到她,说许宴有事找她,让她方便的时间去找他。
清桅下了车,径直往许宴的办公室的去,在上二楼的时候突然遇到从楼上跑下来的福生,满头大汗的。
“福生?”清桅叫他。
“啊,九小姐。”福生一个急刹车停住,转头看她。
“家里有人生病了?还是七哥……”
“没,没人生病,我送七少奶奶来看个朋友。”福生急急忙忙地说完,转身就要走,“九小姐,我还要回去接少爷,先不跟你说了啊。”说完,一阵风似的跑下了楼。
清桅愣愣地哦了一声,像是回答她自己。
她到办公室的时候,许宴正好忙完,一抬眼看见门口的清桅,微微一笑,“来了,好久不见啊。”
“许医生好。”清桅也笑着说道。
“怎么,去了学校,这师傅就不认了?”许宴玩笑着,给清桅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清桅接过水,在办公桌上的椅子上坐下,“师傅,许大师傅!总可以了吧,几天没见,怎么还矫情上了。”
“哎,此话有违师道啊。”许宴闻言,轻拧着眉佯装不悦的拿手指点她。
清桅知他是开玩笑的,也不俱他,只呵呵地笑。
少顷,她淡淡开口,“师傅你找我什么事啊?”
正说着,许宴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个信封来,递给她,“因为这个。”
“这是什么?”清桅接过信封,好厚一沓,她翻到信封正面,就看到了久违的三个字--秦书钧。
“秦师兄寄回来的信?!”清桅眉眼可见的欣喜,这实在是意外。三四个月过去了,没想到他竟然给她寄了信回来。
虽然因为绑架的事,闹的很不愉快,但在清桅心里始终是把他当朋友的,如今跨洋而来的这信封更是证明,她当初救他的那个决定没有错。
她来回翻着信封,抬手就要撕开。
“诶诶……等等,你一会儿回去再看吧,别是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事情,惹的我尴尬。”许宴打趣道。
清桅轻笑出声,白了许宴一眼,“能有什么,让你说的我们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似的。”
“你是没有,但人家可不一定。”
“好好,不看,不看行了吧。”清桅说着,将信放进了手提包里。
许宴等她收好信,脸上的笑容淡下去,正色道,“找你来,这信是其中一事,我还有另外一事拜托你。”
清桅抬头看他,窗外的阳光洒在他脸上,半明半暗,有不一样的严肃,“你说。”
两人谈了一个多小时,清桅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慕青玄开着车拐出医院,正要右转回陆公馆,被清桅提醒,“青玄,我们去趟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