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懋有些不解,雌猞猁这是在怪他跑丢了吗?但他又不是真的猞猁幼崽。
他还想说我招你还是惹你了?
怎么还能怪到他头上呢?
他刚要回击,再次看见雌猞猁望向庄昶时含情脉脉的眼神,他好像突然懂了。
面前的这位雌猞猁总不会是和庄昶发生过关系的雌猞猁吧?
现在雌猞猁怪怨他跑出来丢后一直黏着庄昶,进而导致庄昶没时间和雌猞猁谈恋爱。
想到这池文懋突然意识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妈呀,庄昶之前有过几位雌猞猁?
可千万别只有一位啊,这样的话这位雌猞猁不就是他名义上的“妈妈”了吗?
他从庄昶头上退下去,往庄昶身上缩了缩,试图让两只猞猁都将他遗忘。
万一这位“”妈妈”不承认他的存在,庄昶意识到自己被骗,一怒之下会不会直接咬死他?
再万一雌猞猁轻信庄昶的话,决定要带他回去,他现在也不想跟着雌猞猁走。
他好不容易成功哄骗过庄昶,他的日子才好过些,美梦竟然这么快就要破碎了吗?!
他不甘心!
偏偏庄昶现在就和个闷葫芦一样,一言不发。
他爪子不安拍向庄昶,小声提醒他,“你倒是说话啊。”
好歹给他点信息,一直吊着他的小心脏他可承受不来。
庄昶知道小猫崽这是心虚了,害怕面前的雌猞猁是他之前胡诌过的“妈妈”。
“等下次春天到来再说。”庄昶的春天期已经彻底过去,激素不能再控制他的大脑。
春天一过,天生喜欢独行的猞猁对自己的同类也说不上有多么的亲密。
甚至包括之前求过偶的另一半。
庄昶的语气略显冷漠,眼神看向雌猞猁的肚子,“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养好自己肚里的幼崽。”
哦?
池文懋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庄昶定下的雌猞猁这是被别的雄猞猁抢先了吗?竟然连崽都怀上了。
对于动物界来说这可能不是什么事,毕竟猞猁不讲究一夫一妻制,反而是一夫多妻制。
但这一切对于身为人的池文懋来说却是足够炸裂。
不过现在他可以确定,庄昶没有和面前这位雌猞猁发生过关系,他这才敢坐起身。
坐起身好看热闹。
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视线看向了雌猞猁,哪怕没有在一起,雌猞猁也明显接受不了庄昶的冷漠无情。
雌猞猁心中那是越想越后悔。
当时明明马上就要和庄昶在一起,都怪这只从天而降的崽子打扰到了她的求偶!
庄昶转了个身,确保小猫崽看不到雌猞猁脸上狰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