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戚冰的一激灵,水顺着脖子浸湿了他的衣服。
“行了行了,再不行,我得裸着出去了。”泊戚投降,不再逗殷囬了。
他们俩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厕所,然后迎面遇上了江淮远和林穆。
殷囬眯眼,怎么个事?最近这两只老喜欢结对往厕所跑?
殷囬完全忘记了自己和泊戚也是结对刚从厕所里出来。
江淮远也没想到在这里碰上殷囬和后面走出来的泊戚。
而且江淮远闭了闭眼再次睁开——
而且居然还是衣服湿了、脖子上有个超级明显牙印的,泊戚。
江淮远的眼神马上变得不对味了。
不会吧,他殷哥真的把这泊戚拿下了?厉害啊,不愧是我殷哥。
江淮远立马忘记了他和林穆来这里的目的,一把拉住殷囬的胳膊,屁颠屁颠的把他带到外面。
江淮远用做贼似的声音说:“殷哥殷哥,我真佩服你,这么快就把泊哥拿下了。”
“”
殷囬一抽江淮远的脑袋,“别八卦,我还没找你呢,你怎么回事?”
问到这,江淮远肉眼可见的不自在起来了:“就,就这么回事呗他喜欢我,我答应了。”
殷囬挑了挑眉,没有过多的惊讶。
是江淮远能干出来的事情。
行吧,好歹江淮远现在看起来状态不错,开心了很多。
殷囬没再多说,四个人去了吧台。
三个坐外面,一个站里面。
吧台都快变成他们几个的专属位置了。
几个人闲聊了一会,突然江淮远说:“殷哥,明天你来接我呗。”
殷囬不解:“接你干嘛?”
“我车这两天被老头子没收了,而且还被关在家里了,没办法去。你明天不是要去吗?晚上顺路来接我一下嘛。”江淮远喝了一口酒,“你来接的话,老头子肯定不会多说什么。”
殷囬更加不明所以了:“什么?去哪?”
什么他就要去了,是要去哪啊,他自己都不知道呢。
江淮远奇怪的咦了一句,“凌思澈的生日啊,在麦蒂。”
“你不知道吗?凌思澈跟我说和你说过了阿?”
殷囬想起晚上凌思澈给他打电话没说完的那半句。
“我真服了。”殷囬扶额叹气。
明天我就这几个字,凌思澈就觉得是和他说过了?殷囬看了眼泊戚,泊戚也好像刚知道一样的“哦”了一声。
“他不是你发小吗?你也不知道?”殷囬问。
“知道啊,只是不知道你不知道。”泊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