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总是这样,一旦上头了,就会一不可收拾!
可仅存有的那么一丁点的理智提醒司玥,此刻不能跟他一起疯!
其一:墨瑾寒有伤在身,不宜放纵!
其二:糙汉随时会找到他们!
其三:救援管陶也刻不容缓!
就在此时,警方大队人马已经深入山林。
领队的是霍警官!
霍警官不合时宜地出现在墨瑾寒和司玥所在的石阶。
他身着紧身警服,英姿飒爽。剑眉大眼和高鼻梁相映成趣,流露出警察的刚毅与坚韧。
墨瑾寒朝他揶揄:
“这办事效率太低了,我都打了好几个回合,你们才到?领了纳税人的钱,就该拿出效率替纳税人办事!”
霍警官无言以对,这大半夜的,召集人马,等待上级批准不都要时间吗?他们已经算是英勇无畏,雷厉风行了,还想怎样?!
他用食指向墨瑾寒挑衅:
“别以为这次立了功,就能让我刮目相看!我告诉你,迟早有一天我会名正言顺地给你戴上手铐!”
墨瑾寒波澜不惊,嘴角上扬出挑衅的弧度:
“那我拭目以待喽!”
他们的对话令司玥心弦紧绷,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司玥又被一个摸头杀安抚,墨瑾寒云淡风轻地对她解释:
“我和霍警官也算是老熟人了,彼此之间见面总会开这种玩笑。你不要当真!”
司玥这才舒了一口气,蓦然又记起了管陶母子。
……
说到管陶,司玥带她逃离不成,现在被大柱变本加厉地折腾。
大柱紧锁着房门,将自闭症儿子阻挡在门外,方便他在屋子里泄禽、兽、之、欲。
管陶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七零八碎,颈脖,手臂全是咬痕。
屋子里弥散着血腥味混着长年潮湿的霉味,无声地倾诉着不为人知的凄凉!
大柱一巴掌拍过去,管陶唇角溢出血丝,紧接着长被揪着拖到了桌子边。
大柱一只大掌将管陶的头部死死地摁压在桌子上,另一只手解裤子上的皮带。
不断恶毒地叫嚣着:
“臭b子,还敢助她人逃跑,胆儿肥了是吧!从今天开始,天天折腾到你生不如死,看你还怎么逃?!”
门外的自闭症儿子不停地咆哮、不停地撞门,都无济于事!
可怜的母子,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但心情是一样的绝望!
就在千钧一之际,司玥和墨瑾带着部分警员赶来救援他们母子了。
听到屋子里传出来的欺凌声,警员刻不容缓,奋力撞门!
陈旧的木门被英勇无畏的警员三下五除二地撞倒在地,他们鱼贯而入,第一时间控制住了大柱!
“司玥!”
“管陶!”
司玥跑过去抱住管陶,随即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管陶披上。
那自闭症儿子也奔向管陶的怀里,满屋子都是令人揪心的哭声!
大柱被警员死死地控制住了,无法作孽!
原来他就是二十几年前,连环变态杀人案潜逃的凶手!
司玥歪打误撞地帮警察逮捕了国家通缉了二十几年的凶手!
“不怕了!以后自由了!”
司玥安抚着管陶母子。
霍警官踏步进屋,瞥了瞥司玥,又斜睨着墨瑾寒:
“这姑娘看着心地善良,你可别霍霍人家的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