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宏凛疯狂呛起来,眼神却垂涎放荡,“她今天穿的裙子好紧,那对波比我手掌还大……”
沉易安把他狠狠甩到墙上,然后又拎起来,手背青筋暴起。
沉宏凛扭曲地笑著,窒息反而让他更兴奋,趁著被甩开的瞬间,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说,“沉傢的潜……潜规则,她离瞭婚也不能再嫁……你不要的玩具,让三叔玩玩物尽所用……”
“……”
外面的茶歇角,孟朝颜站在角落,犹豫著要不要打电话给孟听书。忽地听到一阵刺耳的打砸声,随即看到沉傢大姑姑、姑丈等人冲进走廊尽头的办公室。她额角疯狂跳动起来,跟著跑进去。
一进门,她脸色瞬间煞白。
三叔的轮椅倒瞭,柜子上的书本和文件乱七竖八散在地上,沉易安单手拎起三叔,死死掐著对方脖子,眼神幽深得像倒映著地狱,修长漂亮的手因为太用力而发颤。
三叔垂著头,面无血色,看上去已经……
混乱中有人把门反锁上,有人在哭,有人把沉易安拽开。
“快叫医生,快啊快。”
“易安,清醒点。”
“把易安挡远点,我来做心髒複苏。”
“还有气,没事,没事,没事瞭。”
“……”
混乱远远没有结束,大姑姑沉馨护住柔柔弱弱咳嗽不断的三叔,瞥见屋裡唯一一个闲人,面带愠色,“朝颜,还不赶紧帮忙拉住易安。”
沉易安闻言滞瞭下。
孟朝颜犹豫地拉他手臂,他躲开瞭。等转过脸,他眸色已经变柔和,目光像在轻轻触碰她脸庞,“别碰我,很髒。”
他从她身边走过,打开门,头也不回出去。
沉傢大姑姑站起来,冲他背影命令,“易安,你回来……”
没有应答,大姑姑长叹,“我沉傢到底作瞭什麽孽啊。”
沉易安前脚出去,后脚赵秘书就来接孟朝颜,孟朝颜神情恍惚回到她的小会议室。
半小时后,股东大会重新开始。
两位候选人上台,三叔和沉易安都很有职业素养,相互谦谦有礼。纵使背后你死我活,人前还是体面。
三叔提议:“第一次票才是大傢真正的想法,今天重新选一次没有意义。易安年轻有为,要麽我们给他一个机会,如果他掌管的沉氏投资所投的企业,市值能在一年内翻一百倍,沉氏总集团从此不再选董事长,默认都是易安。”
全场肃静瞭一瞬,然后哗然起来。一年涨一百倍,那是神话。
三叔继续道,“如果做不到,沉易安这辈子没有资格再进沉氏。”
沉傢大姑姑举手反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