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轧钢厂,杜卫国非常高兴的现,许大茂的绯闻已经成功覆盖住了自己的头条。
真是棒棒哒!
如今小道消息已经传得满天飞了,杜卫国支使王洋,去处里打听一下,这事到底是咋回事,究竟是个啥动向?是谁在背后力?
至于说管不管,怎么管,总要知己知彼再说吧。
王洋在保卫处里已经干了年了,最早之前还在科工作过年呢,人头很熟悉,很快就收集到了准确且翔实消息回来。
科根本就没有立案,本来就是,事情过去了那么久,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告许大茂耍流氓那根本就是扯淡,无稽之谈,整不好还被反咬一口诬陷。
说白了,崔寡妇根本就是想讹钱,利用舆论搞臭许大茂,让他黄泥落裤裆,到时候不是屎也是屎了。
就像一大爷那件事一样,不管你干没干,你特么根本就解释不清。
呵呵,这个女人还挺厉害的,比秦淮茹的手段那高了可不是一星半点,懂得利用大范围的舆论。
又或者背后有人给她支招吧。
杜卫国用手指轻轻敲几下桌子,轻挑了一下眉毛,交待王洋说,你再去一趟科,过个消息给那边,四合院现在有人到科报案,崔寡妇带人把婚宴砸了,现在有人受伤,还有财务损失,我们这边还没立案呢,建议私了。
“杜哥,你要保那个许大茂?”
“我保他个蛋啊,我特么又不是他爹。”
“我们那个大院都被崔寡妇带人给砸了,我也住在那里,没法做缩头乌龟,至于许大茂,关我屁事。”
“呵呵呵,那我就明白了,我这就去。”
杜卫国溜溜达达走到郝山河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给郝山河点了一根烟,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呵呵,你们这个院子,还挺热闹啊?”
“那是,都是人才,以前老杜在的时候,特别不爱回家,估计也是看着他们就膈应吧,癞蛤蟆不咬人,特么膈应人。”
“哈哈哈,你打算咋办啊?”
“打人砸东西肯定是不行啊,毕竟我也住这个院子,这是打了我的脸,道歉赔偿呗,至于许大茂,她愿意咋讹咋讹,我不管!他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活该。”
杜卫国给自己也点了一个烟,潇洒的吐了一口烟,嗯,这个牡丹就是好抽,尤其是别人的,更香!
“呵呵呵,那就这么办呗。”
“郝叔,您跟庞科长说一声吧,到时候可别说是我不守规矩,是崔寡妇先踩过界了。”
“呵呵呵,别说得咱们得跟土匪占山头一样,你自己说也行,庞百里他可是一直都想和你聊聊呢!”
郝山河笑呵呵的说,一幅揶揄的表情。
“这点破烂事,我没脸说,我凭啥为了那帮王八犊子搭人情啊!”
“哈哈哈,你啊,行,那我一会和他说一声。”
“得嘞,郝叔,你少抽点烟。”
杜卫国顺手抄走了桌上剩下的半盒牡丹,直接揣兜了,动作无比丝滑。
“你特么就是个活土匪,找我办事,不送礼还顺我东西?”
“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嘛,郝山河老同志。”
说完之后,小杜同志就转身美滋滋的出门了。
刚从郝山河的办公室出来,就看见庞百里正迎面走了过来,脸色铁青的。
“庞科长,您好。”
“杜卫国,我正好找伱呢,你进来一起说吧!”
一边说一边直接推开了郝山河的办公室走了进去。
找我?就为了许大茂这点事吗?不至于吧?杜卫国心中暗暗合计了一下。
“呦呵,老庞,你咋过来了,我还正想找你呢。”
这个时候郝山河手里正拿着一包新牡丹,刚刚才拆开包装,这个老烟枪,存货多着呢。
郝山河特别自然的抖出来两根,给庞百里递了一根,自己也叼了一根。
杜卫国特别有眼色的赶紧上前用之宝打灰机给郝山河点上,之后又给庞百里点上。
“老郝啊,我们科里有个兔崽子干了点狗屁倒灶的事,我来跟你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