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我没有。”那个人害怕的下意识,想要反驳。
可是娜塔莎根本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你确定吗?你口袋里的巧克力都开始融化了。”
娜塔莎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她胸口口袋里的巧克力都已经融化,甚至开始印在她的衣服上了。
“不,不是的,我我不知道会这样。”这个人仍旧想要狡辩着。
“一个常年观看赛马的观众跟我说,不知道马不能吃巧克力,你认为这种谎话我会信吗?”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像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我绝对不可能会放过她的。
而看到我如此愤怒的样子,别说是那个主谋的人了,就连拿枪抵着她的娜塔莎,心中都有一点犯怵。
虽然我现在就想把这个女人给千刀万剐,但是我知道还不到时候,还有一件事,我想确定一下,如果同样是她犯下来的话,我保证会让她死的很难看。
我向站在安德鲁旁边的卡尔递了个眼神,卡尔立马心领神会,拿出了我之前送给他的,可以造出人们罪孽的镜子。
镜子照相那个女人也照出了她内心的肮脏。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
传出玛丽与骑手有不洁关系言论的罪魁祸也是她。
镜子不仅照出了他是罪魁祸,也找出了他为什么要犯下这样罪行的原因。
原因很简单,只是出于她的嫉妒。
马努斯是当地最有名的富商兼贵族,他富有,绅士又英俊,当地几乎所有的贵族姑娘都想嫁给他。
这个女人她也一样,可是最后马努斯却娶了克雷伯格家族的玛丽。
而且婚后马努斯和玛丽非常的恩爱,可是他们越是恩爱却越是激起了这个女人的嫉妒。
她了疯似的认为马努斯该结婚的人是他,是玛丽抢走了马努斯,不对,应该说是马努斯和玛丽都不应该拥有幸福。
所以她开始传出了玛丽与骑手有不洁关系的言论。
并且以玛丽这个名字作为造谣的根本,想想吧,法国的玛丽,奥地利的玛丽,英国的玛丽。
更可笑的是,这个女人到现在还认为她做的没有错。
然后渐渐的,光是造谣玛丽与骑手不洁的言论,还不能满足她早就因为嫉妒而扭曲的内心。
她认为马努斯也有错,她也要惩罚马努斯,她要把马努斯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毁掉。
所以她才会在赛前给马喂食的巧克力,至于她这么做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她从来没有考虑过。
但是现在她所做过的这些恶行,完全暴露在了世人的目光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周围的贵妇和绅士们感到非常的愤怒,自己居然被这样一个心思狭隘的女人给玩弄于股掌上,完全变成了这个女人的工具。
而马努斯也同样愤怒,他不敢相信,就因为这么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这个女人居然要毁了他的家庭。
“我想我把这个人带走审判,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有异议吧。”
当然没有。
在场的所有人都这么想,甚至人们还认为让这样如此肮脏不堪的人被上帝亲自审判,算是对她的褒奖了。
于是我便一挥手,就将这个女人给传送走了,在周围人的眼中,是上帝亲自降下的惩罚。
但其实我可没有让她这么轻松的就死了,而是把她传送去了卢基诺的研究室里。
毕竟卢基诺只有麦克斯这么一个实验用品,而且还得小心点,不能让他死了,那毕竟是瓦尔莱塔的所有物。所以对卢基诺来说,这有一点太束手束脚了。
那么既然如此,我就给他提供一个完全没有后顾之忧的实验品吧。
一切的问题都解决了,我看着还坐在地上的安德鲁。
呃……
这小子怎么还是拿黑碳水染的头呀?
更糟的是,刚刚生了这么大的事,安德鲁头上流出了不少的汗,那些汗水混杂着碳粉从他的脸上往下流,流出了一道道黑色的印子。
看起来更像是去挖煤的了。
“你怎么还把自己弄得这么脏兮兮的?”我一边拿着之前试过神力的毛巾给安德鲁擦头,一边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