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柏听瞭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你个蠢货,把脑子摁进马桶裡好好清醒清醒吧,明天不用来瞭!”
他叫瞭南宁竹,两个人匆匆赶到公司,太早瞭,职员们都没上班,这二人一个堂堂董事长,一个堂堂副董事长,屈尊降贵,亲自给董事会成员和高层们打电话,把他们都喊来瞭公司。
董事会成员和高层领导们没睡好,听著南宁柏和南宁竹两个人慷慨激昂的怒骂,一个个坐在会议室裡目光獃滞,哈欠连天。
“你们他娘的打什么哈欠,给老子说话!”
南宁柏骂瞭半天也没有人回应他一句,骂累瞭,停下来喘口气,喝口水。
黄董事道:“董事长,要我说,您这火不应该跟我们发啊。高尔夫球场改造成马场的事,是您的侄女,南总拍板定下的,我们以为你们叔侄已经商量好瞭呢。”
“商量?商量个屁!”
南宁柏啐瞭口茶沫子,提出来就怒不可遏,“南颂那死丫头,问都没有问过老子,不然老子能让她这么干?胡闹嘛这不是!”
南宁竹坐在一旁,不耐烦地开瞭口,“行瞭二哥,你也别骂瞭。不管怎么说,咱们才是南氏的当傢人,那块地皮当初也是咱俩拍下的,具体要干嘛使南颂说瞭不算,我们说瞭算。”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南宁柏一拍桌子,指著市场总监道:“马场这事是你们去操作的吧,赶紧的,给老子停瞭,按原计划进行,老子要建的是高尔夫球场。老子又不会骑马,弄什么马场!”
市场部总监道:“不行啊董事长,马场已经立项瞭,合同签瞭,项目也已经开展实施瞭,现在要是停瞭,损失太大,光违约金咱们也赔不起啊。”
“是啊,而且北郊那块地皮,不论是从地理位置还是湿度来看,都更适合建马场,而不是高尔夫球场……”
“闭嘴!”
南宁柏粗暴地打断他们的话,“老子不管,事情是你们搞出来的,什么损失、赔偿,你们去给老子想办法!我就要建高尔夫球场,要是建不成,你们通通给老子滚蛋!”
“他们都滚瞭,谁为南氏集团来挣钱?”
一道清冷的声音自门口传来,南颂气势如虹地走进会议室,锐利的眸子往南宁柏和南宁竹脸上扫去,“靠你们这两个隻会吃喝玩乐的草包董事长吗?”
(本章完)
谁有本事谁说瞭算
谁有本事谁说瞭算
会议室裡的衆人见南颂来瞭,纷纷离座站起身来跟她打招呼,“南总。”
这一举动又将南宁柏气得要吐血,他堂堂董事长大驾光临,都没见这些人这么恭敬客气,到底谁才是老大?!
南颂淡淡颔首,又摆瞭摆手,示意衆人坐。
她没有朝南宁柏走过去,而是来到瞭下首,顾衡挪瞭把椅子过来请她坐下,而南颂在坐下去的一瞬间,满室的董事和高层,都不约而同地将身体偏瞭偏,转向瞭南颂。
都是修链成精的老狐狸,谁也不傻,谁是草包,谁是南氏集团真正的主人,大傢心裡都门儿清,看破不说破罢瞭。
“大侄女,你终于来瞭。”
南宁柏俯身摁在会议桌上,阴恻恻地瞪著坐在他正对面的南颂,语气不善地质问道:“马场的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瞭吗,还跟你解释什么?”
南颂懒懒抬眼,把一份资料从这头推到瞭那头,“这份文件上,罗列瞭二十多条北郊地皮适合建马场而不是高尔夫球场的理由。当初拍下这块地皮,你们几乎掏空瞭整个南氏,如果这笔钱赚不回来,南氏隻有破産这一个下场。”
“你少拿破産吓唬我!”
南宁柏看都不看那份资料,随手就挥到地上,气哼哼道:“以前也总说破産破産,这不是到现在也没破吗?南氏集团傢大业大,哪有这么容易就破産瞭?”
衆人听瞭这句不著调的话,纷纷露出鄙夷的神情,轻视都挂在脸上。
南颂无语地摇摇头,“二叔,人蠢就得多读书。有些蠢话在傢裡说说也就罢瞭,笑话的都是自傢人,要是在外头大放厥词,那就是贻笑大方瞭。”
南宁柏阴沉著脸,“你一个晚辈,也想来教训我?离傢三年,南傢的规矩就忘得一乾二净瞭!”
南颂冷冷一笑。
“南傢的第一条规矩,就是谁有本事谁说瞭算。”
南颂沉声道:“二叔,我帮你回忆一下,就在一个月前,我父亲亲手创立的南氏集团差点败在你手裡,是我注入资金,挽救瞭它,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早就沦为丧傢之犬瞭。”
这话说的极其难听,南宁柏的脸色瞬间黑瞭下来,“你,你居然敢这么骂你二叔……”
他捂著心髒,一副羸弱不堪的模样,重重倒在瞭椅背上。
南宁竹也坐不住瞭,总觉得南颂连带著他也一起骂瞭似的,他板著脸道:“小颂,说话要注意分寸,我们好歹是你的叔叔,你放尊重些。”
“三叔,侄女自以为已经给足瞭你们尊重,是你们给脸不要脸啊。”
南颂不急不恼,甚至还微微笑著,“你们似乎搞错瞭一件事情,南氏集团虽然冠以南姓,但它随的是我父亲的姓,跟你们名字裡的那个姓没有一点关系。父亲生前说过南氏集团是傢族企业,那是因为他是要把産业留给我,就算他已经离开瞭人世,在遗産继承权上,第一继承人也是我,还没听说过遗産不传给女儿,先传给弟弟的。我让你们在公司挂著虚名,隻是不想和你们撕的太难看,但你们如果想蹬鼻子上脸,那就别怪大侄女我翻脸无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