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风云变幻的文商帝国,皇帝刘宇航和刘宇轩兄弟二人相聚一处,整整待了两三天的时光。这几日里,他们齐心协力处理繁重的政务,聚首商讨关乎国家前途命运的大事。在这紧密的合作与交流中,他们之间的感情愈发深厚,犹如坚不可摧的钢铁。
然而,每当夜幕悄然降临,刘宇航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寝宫时,总能听到尤丽丝那尖酸刻薄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她喋喋不休地说着刘宇轩的坏话。刘宇航一听,心中顿生不悦,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紧皱着眉头,厉声说道:“尤爱妃,不要以为朕对你宠爱有加,你就能够肆意诽谤我的兄弟。我与我的兄弟情谊深厚,坚如磐石,他绝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我的事情。你以后不要再胡言乱语了!”
尤丽丝听到刘宇航这番严厉的斥责,心中顿时燃起了一团熊熊怒火。但她深知此时万万不能发作,只能强行压制着内心的愤怒,脸上挤出一丝牵强的微笑,柔声说道:“皇上息怒,都是臣妾的不对,臣妾以后再也不提便是!”说完,她乖巧地走上前去,开始小心翼翼地为刘宇航宽衣解带。
刘宇航见尤丽丝如此识趣,知晓进退,心中的怒火也就渐渐消散,不再追究此事。他心想,她也算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于是,他将刚才的不快统统抛诸脑后,两人又再度沉浸在了夜夜笙歌的欢愉之中。尤丽丝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用尽各种手段,让刘宇航欲罢不能,沉沦在这温柔乡中。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两天,刘宇航突然病倒在了床榻之上,整个人迅速变得面黄肌瘦,仿佛被抽干了生机与活力,气若游丝,命悬一线。太医得知此事后,丝毫不敢耽搁,立刻匆匆前来诊治。经过一番仔仔细细的检查,太医面色凝重,忧心忡忡地告诉太子刘嘉伟道:“太子殿下,皇上的病情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地步。根据脉象来看,皇上气血两虚,身体亏空得极为厉害,加上近段时间一直服用过多的补肾壮阳之药,导致身体不堪重负。如今已病入膏肓,纵使华佗再世,也难以将其治愈。”
听到这个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刘嘉伟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怎么也无法想象,父皇前段时间身体还颇为健康,精神矍铄,如今却这么快就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但是转念一想,父皇离去未免不是件好事,正好借这个机会荣登大宝,而尤丽丝则躲在一旁,暗自偷笑,心中满是得意与畅快,那隐藏在眼底的阴毒之色愈发浓烈。
皇帝刘宇航重病不起的惊人消息,如同狂风一般瞬间传遍了整个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刘宇轩得知此事后,更是难以置信,前两天他见到皇上时,最多只是身体略显虚弱,可仅仅过了几日,竟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他心急如焚,立刻入宫面见皇上。当看到皇上刘宇航那苍白如纸的脸色,深陷的眼眶,就连说话都含糊不清,常常处于昏迷状态,刘宇轩心如刀绞,痛心疾首。
刘宇轩深知,这幕后必定是殷不平等人的阴险阴谋,可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加上皇帝病重,如今的皇宫一片混乱,各方势力如群狼争食,风起云涌,文商帝国大乱的局面仿佛就在眼前。太子刘嘉伟开始毫不留情地排除异己,大肆调动兵马,其意图昭然若揭,随时准备对刘宇轩痛下杀手。
刘宇轩看到眼前这危急的局势,深知大事不好,但他在京城之中也并非毫无根基,拥有自己的势力。他当机立断,暗中集结兵马,同时紧急通知贺兰关城卫天鹏、随州城主将余化生、京城两万羽林卫统领汪水望、西方册东城主帅叶无双,命他们各领大军进京保驾。
太子刘嘉伟不甘示弱,殷不平所率领的两万京城护卫军随时处于高度戒备的战斗状态,同时提前让曹德芳先带领十万大军驻扎在京城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大将穆元英更是率领二十五万大军随后即将赶来。眼下,皇帝刘宇航还尚存一丝气息,尚未驾崩,可太子刘嘉伟却已迫不及待地想要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刘宇轩最后一次见到皇帝刘宇航后,这时候的刘宇航才终于幡然悔悟,立马给刘宇轩下达了一道秘旨,大致内容如下:任命刘宇轩为天下兵马大元帅,主管所有兵马,同时极速离京,号召文商帝国所有兵马听从刘宇轩的号令,进京铲除殷不平、巴铁法师等一众祸国殃民之辈。
刘宇轩也是万般无奈,悲痛欲绝地挥泪和刘宇航分开,带着秘旨秘密离开京城。这时候,洛青等人刚刚来到京城不过七八天,便与刘王爷汇合。他们万万没想到,如今京城的局势竟如此紧张,各路大军如潮水般蜂拥而至。
正在这时,京城羽林卫统领汪水望带着一众护卫心急火燎地求见刘宇轩,声称有十万火急的军情。
刘宇轩也是不敢有丝毫怠慢,马上召见了汪水望。
汪水望气喘吁吁道:“刘王爷,大事不好了!今天晚上,太子令殷不平带领护卫军,还有京城外大将曹德芳,以进京勤王之名,对刘王爷您意图不轨,还请刘王爷火速离开京城!”
大家一听,不由得惊得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太子殿下的行动竟然如此之快。刘宇轩
从震惊中迅速恢复镇静,问道:“不知汪统领,这消息是否绝对可靠!”
“消息绝对属实,我的一个至交好友叫万达茂,就是在护卫军中的千人统领,他昨天还参加了殷不平的会议,说要对刘王爷、王妃等人赶尽杀绝,一个不留!所以属下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过来通知,还望王爷早做打算!”汪水望斩钉截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