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再堵著她的嘴,但还是绑著她。
路上吃的都是干粮,到点瞭,就有人往她嘴裡塞。
短短三天,她就感觉自己饿瘦瞭。
那好色的将军就像隻苍蝇。
他是没碰她身子,可一直待在她身边,还说个不停。
各样的荤话,简直比直接亲她脸还恶心。
昭华一直在伺机而动,因此表现得乖顺怯懦。
他们不敢伤害她,肯定还与张怀安有一战。
她得快点逃。
这一路,他们都有固定的时间休整,用来吃东西、解决三急。
快到巴山谷时,昭华一脸痛苦地弓起背。
“我肚子疼……好疼啊!我想方便……啊!疼死瞭……”
衆人不疑有他,反正也要休整一会儿,就解开她双手。
平时,他们还会用一根绳子拴著她腰,拉她到草丛裡方便。
但她这次腹痛难忍,弯著腰不配合,很难绑。
“好疼……不行瞭,真的好疼啊……”昭华边哭边扯开眼睛上的佈条,自己跑去找地儿方便瞭。
那将军见状,为显得自己怜香惜玉,就吼手下。
“得瞭,这都要到巴山谷瞭,这麽多人还看不住一个弱女子?”
然而,意外的事还真就发生瞭……
让我死瞭算瞭
有马拴在树边,昭华就奔著它去的。
她先是蹲在那树边,假装方便,解瞭马绳。
而后一个急转,翻身上马。
“驾——”
“不好!她跑瞭!!”
“他娘的,快追啊!”
昭华飞快策马,就怕被抓住。
也不管去的是什麽方向。
总之,一个劲儿地往前冲。
风声略耳,她血液翻滚。
“放箭!给老子放箭射马!”
几支利箭嗖嗖飞来。
马儿不幸中箭,昂扬起马头,发出痛苦的嘶鸣。
但它的马蹄还在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