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这疼痛也没缓解,甚至更严重瞭。
更加麻烦的是,她去哪儿弄避子汤?
在宫裡,这种药的管制尤为严格。
昭华心慌意乱,后悔昨晚就那样半推半就地从瞭魏玠。
她那时就没想到避子汤这茬。
好在,能想到此事的不止她一人。
午膳后,魏玠就派人送来瞭药。
药瓶裡装著药丸,还附带一张字条说明。
——“此药不伤身,就温水服用一颗即可。”
普通的避子汤,喝多瞭,就会对女子有害。
昭华也是头一回知道,还有对女子无害的避子药。
她不无好奇地倒出一颗药丸,细细看瞭会儿。
这麽小一颗,真的有用吗?
毕竟,昨晚魏玠弄进去的可不少……
昭华半信半疑,先吃瞭一颗。
但就在服下那药没多久,她的腹部剧痛无比。
砰!
昭华疼痛间,打翻桌上茶壶,惊动绿兰。
绿兰跑进来,瞬间惊呆瞭。
隻见,公主倒在地上,单薄的裙面上渗出鲜红血迹……
怀瞭身孕?
“天哪!公主您这是……”绿兰来不及多问,手忙脚乱地把昭华扶起来。
“公主,奴婢这就去找太医!”
那腹痛令昭华站都站不起来。
她痛晕过去前,死死抓著绿兰胳膊,命令道。
“不找太医!去……去找魏相……”
纵然绿兰不理解公主这做法,还是去找魏玠瞭。
魏玠感染瘟疫,一直待在偏殿内做事。
这场瘟疫虽然来势汹汹,但好在已经制出解药,因而现在就算染上,隻要按时喝药,不日就能痊愈。
绿兰跑得满头大汗,想求见魏相,被陆从拦下。
“你不是昌平公主的婢女吗,这是发生什麽事瞭?”
绿兰很著急,有气喘吁吁的,导致语无伦次。
“公主她……她……让奴婢来找魏相,公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