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外人面前,你没有将公主扶起。”
“她生气罚你,肯定在所难免。”
余温边说边用手上的帕子擦洗着韦诺的后背。
韦诺听得出来余温这是在帮左烨说话。
余温接着道:
“你我,都有各自的职责。”
“既然来到这公主府,何不好生为公主呢?”
“日子还长,你和公主总不能一直磕碰下去。”
“再说,鸡蛋撞石,最后破的,只会是鸡蛋。”
韦诺听后,轻轻点头。
“可怜罚你跟着她的马车跑了一下午,若她知道你在早上已被罚,也许就不会再罚你了。”
韦诺心里知道:她会!
可是韦诺也知道,很难和余温解释。
反驳,在这个王宫里,没有任何作用。
许久,余温又道:
“左灿王子,也就是二王子,是韵和王妃的孩子。”
“而大王子左炬,和公主,是王后所生。”
“可是,在他们俩很小的时候,王后就去世了。”
“二王子自是从小有韵和王妃宠护,便恃宠而骄。”
“所以左灿王子和公主两人之间,有些小打小闹,很正常的。”
韦诺听此,并不在乎,只是沉默,思考着其他事情。
拉弓训练
深夜,韦诺等余温睡后,翻到了宫殿顶上。
夏日夜晚的繁星异常活泼,韦诺躺在地面,看着它们。
这里没有村庄的林叶味,更难听到蝉鸣。
家中的父母还好吗?
他们会想念自己吗?
即便那时饱受饥苦,可能躺在娘亲怀里入睡的温暖,是那么安心。
疲惫感涌上脑袋,韦诺在房顶渐渐睡着。
……
次日,韦诺按照陈令的吩咐已提早一个时辰到达营场。
陈令也如期而至。
此时天色未亮,只有两人的营场,看上去比昨日更加宽广。
陈令走近:“这么准时,是害怕又被处罚吗?”
韦诺直言:“是。”
不仅自己,韦诺也不想余温受到任何处罚。
陈令听后一笑:“呵,真够烈的!”
说完,他把手上的弓扔给韦诺。
“知道如何张弓吗?”
韦诺点了点头。
比起在家自己用竹子编的,这张弓,可谓是制作精良,力道十足。
陈令抱起双手,有些好奇:“搭给我看看。”
韦诺听后,双脚迈开半步,背部和手臂使着劲,抬弓拉弦。
陈令见此,心中生疑。
这孩子的动作怎么这么标准?
“看着前面的靶子了吗?眼睛瞄准红色的靶心,身体保持这个动作,直到集合。”
直到集合?
就是要站在这里拉弓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