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的少年背著弓,正对著脚下昏迷的大黄狗感到苦恼。村民们依旧躲在远处,不敢上前。
又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出现在山道上,他们穿著一样的衣袍,背著相同的弓箭:“苌池,怎麽样?”
“师兄,是一隻还未开智的狗妖,没有人伤亡。”盂苌池朝师兄跑去,“师兄,你怎麽来瞭?”
盂伯松拿出一封请帖:“师尊听说剑尊前辈现身晋中,特地派我下山寻你,一起去邀请他老人傢来盂山论道。”
“剑尊鸿溪?!他怎麽到并州来瞭,来多久瞭?”
“不知道,剑尊前辈与薄掌门交好,他也许是去找薄掌门的……”
“你说的有理。”
师兄弟别瞭村民,并肩离去。
盂苌池又问:“师兄,剑尊前辈在哪裡?”
盂伯松在前面带路:“师尊算瞭一卦,剑尊前辈或许会在平陶滞留。”
滞留?
“平陶也好,”盂苌池拉住师兄,“我们顺便去吃牛肉吧!”
盂伯松连连答应:“好好好……”
平陶,依汾河落城,目之所及,牛羊满山遍野。
骄阳照在飘摇的酒旗上,薄燕声与同伴随著人群,走进瞭一间酒店裡。
诈死
驻平陶县城的小门派是秦牢台,本派祖师靠一手熟牛肉先开酒肆,做大做强后,自然而然地开宗立派瞭。
虽然门中弟子修仙资质一般,但是养牛技术和厨艺绝对万裡挑一。
薄燕声路过这裡,当然不会错过。
县城中的牛肉旗与酒旗数量不相上下,他与同伴随便走进一间门店坐下,要瞭半斤。
“平陶肉,汾阳酒!”跑堂的推荐,“二位客官,可来一壶?”
薄燕声摇头微笑,玩著手裡的金铃:“酒不喝瞭,再上一碗油泼刀削面。道友,你喝酒吗?”
身长玉立的剑修坐在旁边,斗笠下摇瞭摇头,他也不要酒。
一碗面上桌,一碟牛肉,四四方方,颗粒分明,隻有薄燕声一个人吃。
撂下筷子,面和肉都扫光,薄燕声叹道:“辟谷隻是能保证我不饿死,但我还是能撑死的。”
斗笠下的剑修兴致不高:“现在走吗?”
“走——剑尊开口,哪有不走的道理。”薄燕声调侃起身,放下瞭银钱,和他并肩离去。
周围的食客都听见瞭:“剑尊?!刚才那是剑尊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