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快撤!”
张泰山察觉到了不妙,慌忙指挥张家众人撤退,以求能保住一些张家的有生力量。
叶凌天冷声道,“想跑?能跑的了吗?”
砰砰砰!
他的速度奇快无比,眨眼间就击倒了数个想要逃跑的张家人。
张泰山见逃跑无望,立刻喊道,“叶凌天,我劝你立刻住手,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斗殴事件,云城巡天司的人很快就会过来,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
叶凌天顿时笑了,“你们张家来找我的麻烦,我还不能自卫反击了?”
“哼,你离开云城五年,岂会明白现在云城的局势?不怕告诉你,整个巡天司都是我张家的人,你拿什么和我斗?等巡天司的人一来,你就等着再次吃牢饭吧!”张泰山冷笑连连,当然也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叶凌天看了眼手机,发现叶念慈还在路上,便淡淡道,“好,我倒是想看看,这云城巡天司的人,能把我怎么样!”
他手中掂量着江南六省兵部大印,心中丝毫不慌。
洛城风此时却慌了,“凌天,巡天司的刘司长和张家是穿一条裤子的,当年你被那么快的就判进了牢里,甚至叶家动用任何关系人脉都起不到作用,就是因为刘司长在从中作梗啊,等会儿他若是来了,事情可就麻烦了……”
“我当年被判进牢房,还有姓刘的功劳?”
叶凌天嘴角微微上扬,“既然这样,那我就更想见见这位刘司长了,我倒是想看看,这次他还怎么把我关进牢房!”
围观的众人见叶凌天竟然连刘司长都不放在眼中,顿时都惊呆了。
刘司长可是云城巡天司的一把手啊!
在云城,除了城主外,就属刘司长的权力最大了。
但是现在,这个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小伙子,却说根本就不害怕刘司长!
忽然,有人惊讶的喊道,“我知道了,这个人就是当年叶家被判进去的少爷叶凌天!”
“真的是他?那他也太惨了吧?叶家可是被李家、张家联手灭掉了,全家人都死光了啊。”
“可不是嘛,没想到现在叶凌天却回来了,不过看他现在的架势,似乎很厉害的样子,看来云城要有一番惊天波澜了。”
“……”
众人议论纷纷,讲论着自己知道的事情。
五六分钟后,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鸣笛声。
在众人的注视下,足足五六辆巡天司专属车辆停在了小区大门口,一群训练有素的巡天司成员纷纷冲了下来,将叶凌天团团围住了。
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迈着四方步,趾高气扬的走进小区,一眼就看到了叶凌天,冷声道,“你就是叶凌天?”
叶凌天轻笑一声,淡淡道,“是我又怎么样?你就是姓刘的云城巡天司司长?”
刘司长冷哼道,“小小刁民,竟然敢质问本司长?你在这里闹事,对百姓造成极大的损伤,我现在以巡天司的名义逮捕你!给我抓住他!”
巡天司成员立刻冲向叶凌天,要把他抓住。
叶凌天却不慌不忙的说道,“刘司长,你以巡天司的名义抓我,那请问,你为什么不抓来闹事的张家人呢?”
刘司长冷哼道,“张家人是受害者,我没必要抓他们!”
“呵呵,我明白了,来闹事的人是受害者,我这个自卫的人却成了行凶者,这还真是有些可笑啊,看来颠倒黑白,还是你刘司长有一手啊,怪不得当初能将我关进去,看来你的本事可不小呢。”叶凌天轻笑道,语气很轻松,但却句句揶揄刘司长。
众人都有些同情的看着叶凌天,刘司长的名声一直都很差,因为这个人正事不干,就是喜欢颠倒黑白,为富人撑腰,插穷人两刀。
但是那又怎么样?
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云城巡天司司长,权力滔天,谁能拿他怎么样?
洛城风此时劝说道,“凌天,赶紧逃吧,你要是逃,他们是追不上你的,快带着轻舞和甜甜远走高飞吧……民不与官斗,姓刘的在云城一手遮天,你是弄不过他的……”
叶凌天绝对不能和巡天司的人动手,不然有理也会变得没理,毕竟巡天司代表的是官方的力量。
叶凌天当然明白这些,他摇头道,“不需要我整他,自有人来找他的麻烦。”
说着,他拨通了一个电话,朝刘司长说道,“姓刘的,来接一个电话。”
刘司长冷笑道,“怎么,还想找人来压我不成?我告诉你,今天我抓定你了,即使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会退步!”
“呵呵,电话那头的人当然不是天王老子,但我敢说,你在他面前,绝对比在天王老子面前更听话……”叶凌天轻笑道。
张泰山顿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连忙喊道,“刘司长,千万别接这个电话,说不定叶凌天有诈在里面!”
刘司长却冷哼道,“有诈?我倒是想看看,他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呵呵,接了电话就知道了!”叶凌天轻笑一声,将电话扔了过去。
刘司长毕竟是二品高手,有武道实力在身,自然轻而易举的接住了电话,他刚将电话放在耳边,就听到那边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呦,刘凤山,你这刘司长当的可真够威风的啊!”
刘凤山瞬间愣住了。
他对这道声音再熟悉不过了,这分明就是他的顶头上司,天南省巡天司总司长陈南峰!
刘凤山的神情瞬间变得无比的献媚,连忙说道,“陈总司长,您说的这是哪里话啊,我……”
电话那头的陈南峰明显心情很不好,冷哼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边发生了什么,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背着我干了这么多违反纪律、丧尽天良的事情!”
陈南峰的心情当然不好,毕竟前不久武阁老刚来训斥过他,让他好好看管天南省的事务,还拿出了一些天南省这些年的一些未处理的案件,把陈南峰整的郁闷的很,但又不敢对武阁老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