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珩声音很轻,如同呢喃。
“宴会上,那么着急离席,就是为了去假山后面跟他私会?”
虞听晚脑中的神经死死绷紧。
她胡乱摇头。
企图让他恢复理智。
“不是……”
“皇兄,别这样……”
“你冷静一点。”
现在的谢临珩,和之前虞听晚见过的每一面都不一样。
从前的他,温和克制,克己复礼。
待人接物,皆是如此。
可现在的他,撕碎了所有伪装。
再也不遮掩,直接将内里最原始的疯狂展现在她面前。
“别怎么样?”他冷笑反问。
虚虚扣着她下颌上的指尖,刹那间力道收紧。
逼得虞听晚无意识惊呼出声。
“宁舒,我不把这层纸戳破,你就当做看不懂我的心思是吗?”
“嘴上答应我不和他见面,私底下呢?嗯?”
“今天和他在假山后面待了那么久,你们做什么了?”
“他碰了你哪儿?”
这种状态的谢临珩太反常,虞听晚纤细苍白的指尖紧紧握住他捏着她下颌的腕骨。
不敢松开分毫。
颤栗的声线中,带着央求。
“没有,真的没有……”
“皇兄……”
“是碰了这儿?”谢临珩不听她的辩解,另一只手松开她腕骨,掌心贴在她细软的腰肢上。
“还是——”
掐着她下颌的指尖上挪。
冰凉的指腹在她红唇唇角碾过。
嗓音阴鸷得逼人。
“碰了这里?”
虞听晚唇角压紧。
依旧摇头。
谢临珩没了耐性。
掐着掌中的细腰将她往墙上一按。
抵着她后颈,迫使她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