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闺房?情趣之物?”
他笑得意味深长。
在她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想将手中这东西一把扔出去时,他先一步抓住她的手,将这枚镂空球隔着她指尖握在了她手心中。
“扔了多可惜。为夫觉得还挺有趣,不如夫人陪为夫试试?”
“试什么试?”她不带任何犹豫,张口便拒绝,“让人把这东西扔出去!”
谢临珩笑着将她扯入怀里。
连哄带骗,“为夫觉得这东西还甚是有趣,试试也无妨,夫人若是不喜欢,明日一早再让人扔。”
在来寝殿之前,谢临珩便将盒子中介绍这枚镂空球的纸条扔了。
虞听晚看到的,只有这个空荡荡的盒子中静静躺着的镂空球。
她虽不清楚这玩意儿的具体用途,但从谢临珩口中那句‘闺房’多多少少也能猜出一星半点。
东陵如今国泰民安,朝中也无大事,谢临珩每天都能空出大半的时间拉着她在寝宫‘培养’夫妻感情。
她本就渐渐受不住他越发不收敛的攻势,更别提再来这什么贡献的闺房之物了。
只是她小瞧了某人的耐性。
在被他缠了近半个时辰后,她终于受不住顺着他应下来。
本以为只是个新奇东西,顺着他研究研究也没什么要紧的,可第二天午后、当她浑身酸痛的醒来时,肠子都悔的铁青,恨不得当场砸了那破洞球。
你做的?
可当她忍着酸软的身体将整个内殿找遍,都没找到那破球。
只能愤愤罢休。
但疼得快断掉的腰却让她压不住这股火,一刻钟后,谢临珩一回来,她就压着愠怒对着他问:
“那破球呢?你让我砸了!”
他面上尽是魇足之色。
就连眉眼间都全是笑意。
男人在她愤怒的视线中走向她,将炸毛的娇猫儿搂进怀里,像昨晚深夜那样,熟稔地顺毛。
“夫人,别生气,为夫道歉,我陪你出去玩儿好不好?”
虞听晚却不听。
她现在想起来昨晚就一肚子火。
“别扯其他的,你把那漏洞球给我,我砸烂了它再说!”
他压着嗓音深处的一抹薄笑,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说:
“为夫觉得,那东西还可以再用两次——”
“你想都不要想!”不等他说完,她直接打断,“要么你自己扔了,要么你拿过来我砸了。”
他眼底笑意更深。
缓缓拥着她,宽阔的掌心轻抚她脊背,随后慢慢挪着落在她腰身后,轻柔力道适中地为她揉着。
“非得砸了?为夫以后控制分寸,这样行吗?”
在床笫之事上,虞听晚对他已经没有半分信任。
他刚说完,她就拒绝,“这话你昨晚说了不下十次,这会儿已经没用了。”
说罢,她揉了揉快要被他折腾断了的腰,再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