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坐着拉蔬菜的大货车准备离开京市的时候,前方突然开始逐一搜查车辆。
沈祁心沉了。
他看着越来越近的搜查人员,悄声打开货车车门,跳下车,猫着腰往反方向跑。
屏住呼吸的跑法,沈祁快把命都堵上了。
就在他准备跑到傍边的树丛的时候,一辆车别在他面前。
下一秒车门被打开,沈祁转身就要跑,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小祁。”
——
这一次楼砚洲下了大功夫,每一个交通重要路口进出的车辆和人员,都被一一审查。
由此可见,楼砚洲有多么生气。
当然这些新闻都是沈祁在电视上看到的,现在他正窝在温君越的老房子里。
当时他还以为自己被现了,结果下车的是温君越,之后他就给温君越七扭八拐的带到了这座蜗居在京市边缘的破旧小镇。
房子是温君越爸妈的,温爸温妈去世以后,房子被温君越给继承了。
因为太破太旧,再加上的确混乱,他都快忘记了这个没有房产证的小屋了。
“呜呜呜呜。”
老式茶水壶烧好了热水,温君越赶紧回神,把水倒进刷了好几遍的玻璃杯里,才端出去。
沈祁正坐在沙上看电视,老旧电视的彩光映在他脸上,脖间暧昧的痕迹也被照个清楚。
温君越端托盘的手紧了紧了,片刻又松开:“小祁,热水好了。”
沈祁回神:“啊,谢谢。”
温君越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你我之间本来不应该这样。”
沈祁准备那杯子的手一顿:“都已经过去了,这次算我欠你的,之后一定会还给你。”
“小祁,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了。”
“什么?”
“关于楼砚洲。”
月亮升上中空,小镇昏黄的灯光抵不住如野兽一般降临的黑暗。
“所有,王于澜是被楼砚洲故意指使接近你,然后那次约会也是故意让我看到的,对吗?”
温君越点头:“所有小祁,是楼砚洲使了手段,我们本不应该分开的。”
这次沈祁没有应和:“如果没有楼砚洲还会有下一个王于澜,温君越,没有那个心就不会被利用。”
温君越在灯光下尽力温柔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小祁,你是喜欢上楼砚洲了吗?”
沈祁一脸懵:“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你一直在维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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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祁想笑:“我没有维护任何人我只是在说明事实,如果你没有吃苹果的心,那么不管那个苹果多么毒,都和你没关系。”
温君越脸上的温柔彻底撕碎了:“沈祁,你敢说你没有那个心吗?”
沈祁没有说话,因为他不敢。
见沈祁沉默,温君越又笑了:“既然这样我们算是扯平了不是吗,我最了解你的内心,只有我们在一起才是最合适的。”
温君越凑到沈祁跟前,拉住他的手,把自己的脸放在他的手心:“我不在乎你之前和楼砚洲如何,我们重新开始,毕竟你的所有伤疤我都知道,我可以陪着你,陪你一辈子。”
沈祁没有把手收回去,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温君越:“不,你不了解我,我向你展示的伤疤只是我愿意让你看到的,君越我从来不回头。”
温君越嘴角的笑僵硬了:“没关系,我等你。”
——
自那天温君越求复合后,沈祁逐渐变得沉默,他待着小屋子里,每天看着被破旧窗帘遮拦,照进来四分五裂的阳光呆。
然后晚上等着温君越回来,两个人在客厅吃着炸串烧烤啤酒龙虾,看着电影,酩酊大醉。
就这样,安稳又不平静的度过了一个礼拜后,威胁逐渐解除。
交通关口不在有人层层检查,新闻里每天不间断的寻人启事也消失了。
这天,温君越早早请了假,提着好吃的提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