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般的撕裂感让时愿疯的推开他,痛苦的干呕起来!
她强忍着嗓子眼翻涌的锈腥味,眼睛血红的看向这个她深爱的男人,
“你有……有爱过我吗?”
哪怕是,一点点。
男人冷冷的起身,拍打着身上的薄尘,凤眸嘲讽一闪而逝。
“你这样的人,也配说爱?”
她这样的人?
她是什么样的人,他难道不清楚吗?
时愿苦涩一笑,眼底的光彻底熄灭了。
门外响起一片呼啸的警笛声。
警察被关进监狱会落得什么下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时愿红着眼睛的摸到一块碎碗的瓷片。
就在她用力朝着自己脖子划下去时,一只大手狠狠攥住了她!
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看到薄霆枭也红了眼睛。
冲进来的警察七手八脚的把她摁在地上,时愿浑身剧烈的抖动着。
她想说跟把她送进监狱相比,薄霆枭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可她的嗓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薄霆枭俊脸阴郁的警告她,
“你要是敢死的话,我就让你妈和你哥陪葬!”
被带回警局的她不但没能去成医院,还因为在保释期间‘逃逸’罪加一等。
时愿一直固执的不肯认罪,直到拘留所送来两样东西。
照片上她生母躺在医院,仅靠一根鼻饲管活着,随时都会被结束生命。
还有一份南洲体育队的拳击运动员,她亲哥陆野在比赛前被查出服用药物,正在接受调查的报道。
法庭上。
那朵南洲最明艳的洛神玫瑰,折了高贵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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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下:
【我认罪。】
……
五年后,南洲监狱。
“编号o,出狱了。”
换好衣服的时愿冲着狱警鞠了一躬。
入狱前合体的衣服,在她单薄的身上空荡荡的挂着。
狱警摆了摆手,
“一时走错路不要紧,出去后好好做人,可不能再做坏事了。”
谁能想到高贵骄傲的洲长千金,南洲警界的高岭之花,竟会因妒生恨走了歪路。
一颗璀璨的新星就此陨落成阶下囚,实在令人唏嘘。
每个离开监狱的人,都会迫不及待的和这段阴影割裂。
在时愿请求留下她的服刑编号做纪念时,狱警一脸意外。
她突然想起同事们私下闲聊时提过。
时愿的服刑编号好像和原来的警号一模一样,就多了末尾的一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