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
&esp;&esp;另外一边,
&esp;&esp;首都。
&esp;&esp;纪名雪大汗淋漓躺在别墅的羊皮沙发。
&esp;&esp;她大多数时间都待在集团的总部,在公司顶层有属于她的一间套房。
&esp;&esp;现在她有孩子了,需要给孩子更大的生活空间。
&esp;&esp;“母亲?”
&esp;&esp;罐罐乖巧地抱着奶瓶,坐在毛绒地毯上,眼巴巴地看着母亲。
&esp;&esp;“母亲流了好多汗。”
&esp;&esp;又是易感期。
&esp;&esp;纪名雪紧皱着眉头大口呼吸着冰凉的新鲜空气,她的一双眼睛浸透的红血丝。
&esp;&esp;抑制剂的针管散落一地,纪名雪强撑起一丝理智,
&esp;&esp;“罐罐让母亲一个人待一会儿好不好?别在这里玩。”
&esp;&esp;纪名雪一边说着,一边撑起身体,把地上散落的针管一个一个捡起来,害怕戳到罐罐娇嫩的皮肤。
&esp;&esp;罐罐担忧的整个眉头都皱起来,“窝不会打扰母亲,窝炒鸡乖。”
&esp;&esp;纪名雪轻轻笑了一下,可能她笑的比哭还难看,让罐罐更加担忧。
&esp;&esp;最终罐罐一只罐子很乖地去了花园,和别墅管家一起玩。
&esp;&esp;小白玉团子走后,纪名雪再次摔倒在沙发上。
&esp;&esp;易感期这种东西只能用抑制剂,或者强撑过去。
&esp;&esp;抑制剂无效,只能用抑制力强行抵御身体深处来自alpha本能的躁动。
&esp;&esp;如果是之前纪名雪肯定会去找宋霜甜,但是她知道现在不能。
&esp;&esp;alpha忍受着每个骨头缝里都迸发出的疼痛,跌跌撞撞走到浴室。
&esp;&esp;打开冷水冲在身上。
&esp;&esp;她连衣服都没有脱,冰凉的水沿着头顶弯延而下,路过脖颈,脊椎,大腿……
&esp;&esp;冲了大半个小时的水,身体里的躁动不安对稍稍安抚。
&esp;&esp;纪名雪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带着一身冰凉气。
&esp;&esp;快冬天了,alpha并不觉得冷,披着一件浴袍站在窗口,连皮肤被冻红了,都没有察觉。
&esp;&esp;“唉哟,纪总,纪总您赶紧把窗子关上,这要是冻感冒了怎么办。”
&esp;&esp;管家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都丢了。
&esp;&esp;两位董事长不在国内,这位纪总也不常回别墅,他这个管家想操心都没地方操心,现在看纪总领着一个孩子回来,那自然是二十万分的上心。
&esp;&esp;冷风把纪名雪的脸吹得有些发红,不想让管家担心,把彩绘玻璃窗关上。
&esp;&esp;“什么事?如果是问孩子的妈妈是谁,你之后会知道。”
&esp;&esp;管家管家欲言又止,“这孩子……”
&esp;&esp;纪名雪皱眉看过去,只见白玉团子变成了巧克力团子。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