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在你办公的地方。”淩风徽的声音充满诱惑地在晏亦耳边响起。
“不怕助理进来吗?”晏亦还是有些担心会被人发现。
“我锁门了。”淩风徽自信满满地说道。
终于,淩风徽得偿所愿,在这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私密空间里,与他的老板尽情缠绵。期间,助理曾经来敲过几次门,还有偶尔经过的脚步声,这些声音就像是一次次轻微的刺激,一下下地填充着那颗如焦糖布丁般甜蜜的心。
当一切结束后,淩风徽轻轻亲吻着晏亦泛红的眼尾,然后温柔地抱起他,将他放在柔软的沙发上。
“你躺着休息一下吧,腿酸了吧?”淩风徽关切地问道。
然而,晏亦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看了一眼窗外那片漆黑的天空,便缓缓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得到释放,他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也完全放松下来。淩风徽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晏亦安静的睡颜,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淩风徽来之前便带了作案工具,这会儿拿纸巾稍微擦一下,晏亦不会太难受,不过还是得洗个澡,走出门想去休息室放洗澡水却看见江特助在外面等着。
“江特助。”
江特助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他,“这是晏总让我準备的手机。淩助理,下午顾董来过。”
顾青曼来过?
那不是
淩风徽面不改色的接过手机,“麻烦了。你可以下班了。”
江特助为难地说:“晏董事长在会议室等你。”
!
淩风徽连忙进休息室快速换下一套衣服,对着镜子整理好淩乱的头发便马上去会议室,心里有点忐忑,怎麽他突然犯浑一次就被撞上了呢。
会议室里,宽敞明亮,气氛显得有些凝重。晏康端坐在主位之上,他身穿一套精致的西装,神情严肃而又庄重。在他右侧下方坐着一位中年男人,他的眼神深邃,透露出一种沉稳和睿智。晏康身后站着一个人,看起来像是他的助理。
淩风徽走进会议室后,先是向晏康问候了一声,然后解释道:“晏总工作太累了,现在正在休息,过一会儿才会醒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
晏康微微擡起头,目光紧紧地盯着淩风徽,缓缓说道:“我在这里等你的。”他的语气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淩风徽听到这话,心中不禁一紧。他快步走到晏康的左侧站立,挺直了身子,注视着晏康,问道:“晏董事长,您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吩咐吗?”他的表情十分认真,似乎已经做好準备。
晏康郑重地说:“是。听说你的香味可以收放自如,你现在放出最浓的香味,我让人取你一点血。”
这下他才看向那个中年男人,旁边还有个医疗箱子,刚才进得急没注意,这麽突然?
不过既然是晏亦父亲要求,他也就释放一些信息素,他不可能放出最浓的,否则这几人都得醉倒。刚才跟晏亦做的时候打开精神力和信息素使用,这会儿再抽了一管血,淩风徽的嘴唇颜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整个人都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好了。你们先出去。我跟淩助理有话说。”
等到其他人都离开之后,淩风徽才勉强露出一丝苍白的笑容,默默地将自己的袖管往下拉了拉,然后开口说道:“晏董事长……”
“你跟晏亦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我拦不住。我晏家没那麽多繁文缛节,但,只能是你入我晏家祠堂。”晏康神情严肃,不怒自威。
淩风徽跟他对视,自是说:“一切按晏家的规矩即可。”他在这里本就举目无亲,能跟晏亦在一起,什麽都好说。他还当晏康是来阻拦他们的。
“你能这样想便好。你的父母我会尽快让人保释出来。”
淩风徽来到这还没见过原主的父母,突然听到这事,疑惑道:“他们犯法被抓了吗?”
晏康看他似乎不知道父母是晏亦送进去的样子,便说:“嗯。赌博,金额过大,还涉嫌洗钱。”
“那为什麽要保释?”
“那不是你的父母吗?”晏康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很快掩饰下去。
淩风徽说:“父母?是指拿我上学的助学金去赌博,擅自在我高三时帮我退学,还把我卖去酒吧不说,还让我出卖身体是父母吗?这种父母,给晏董事长的话,您会要吗?”原主正是因为不想出卖身体,挣扎时打碎杯子,被人打了一通,拼死逃出酒吧的。他不信这些信息查不到。
“这”晏康一时不知该说些什麽,前面的事他知道,最后那件事确实超乎他的意料,在他看到资料里只显示了淩风徽被酒吧开除,原来还有这回事,“你决定了?”
“是的。犯法的人就该接受法律的制裁。他们早不是我的父母了。”既然他顶了这个身份,也必须要替原主讨回公道,由法律制裁,再合适不过。
晏康脸色没那麽郑重了,晏亦也跟他说过不日要跟淩风徽订婚顺便公开,他一直以为他儿子是上面那个,没怎麽在意这件事,今天来公司才发现不对劲,不过这种事小年轻自己解决,但晏家可没有嫁儿子这一说,他这才来跟淩风徽说这件事,还当会有点阻碍,淩风徽果断的态度令他很满意。
至于香味这件事,他也必须要再看看有没有什麽问题,一切等检验结果。
没问题的话,订婚可以举行了。
淩风徽年纪还小,没到登记结婚的年纪,先订婚也是好的,省得老有人说他儿子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