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改革怕还得费些时日吧”现在军队一块都还未全部完成,朝廷这块比军队的困难只会多不会少,现在还要为这些家长里短操心,青颜有些心疼,幸好他现在开始修真,否则身体肯定吃不消。
“没事,前面军队改革多少人想拦着,如今不照样动了,别
担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照做。”一脸狐狸笑,青颜不禁替那些在他手下做事的朝臣掬了把同情泪,各位还是别折腾了,折腾来折腾去,也只是在他小手板里,还能翻出去,临了又得让他再刮下一层皮,这男人生来就该是站在巅峰俯瞰世间万事的。
“那我就让内务府那边准备了,只是那两位”青颜也头疼,这二位自小看着令妃行事,心机之深青颜也自叹不如,现下出嫁了,若心正些,有些手段进了夫家是好处,若心不正,那哪是嫁人,纯就是祸害人家嘛。
“不需要多废心,你看着吧,她姐妹二人既想到通过内务府来让你这个皇后娘娘知道她们二人到了适嫁年龄,肯定还有后手,我们看着就是,如果无关紧要的,她们想嫁谁嫁过去就是。”不要说她们还未从令妃那出师,便是当年的令妃又岂是他的对手,现在他更不放眼里。
“嗯,那就让内务府都准备着,等定好了人家就让她们嫁过去吧。”青颜听他这一说,心中也定下心来,宫里的两位不吃素,宫外的宅门府第又岂是吃素的。
“各位少爷,小姐,请您们不要再为吟霜争吵了,大家都是好人,吟霜何足何能居然遇到了这么多好人。”终于白吟霜上场,盈盈一拜,楚楚可怜,眼泪汪汪地望着其中的男性,这是金锁和雁姬的直觉,姑娘的小眼神就直扑扑溜着,到她们身上直
接跳过,这眼神是感动呢还是激动呢,值得思考。
“吟霜姑娘,您不知道,我家主子心最好了,但凡看到不平的事总会帮上一把。”一旁小寇子应景赶紧出来吹捧着皓祯,主子那点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自从主子见到这位白姑娘后,眼睛都不会转了,什么意思还用说吗,做下人的当然就得赶紧着为主子着想。
“吟霜,你别听小寇子瞎说,你这么美好的人,我帮你是应该的。”皓祯心里一喜,小寇子果然深得他心,面上却不露,手中扇子晃了晃,端的是翩翩君子样。
金锁嘴角抽了下,他们什么时候为她争吵了,至少她不是,这才几句话,就直呼其名了,光天化日下明目张胆的勾搭,这两人果然极品,绝配!
“雁姬夫人,您这么善良,一定会接纳我,再次接纳努达海的,对不对,请您和我们回家吧,新月是真心的,真心想和你一起拥有努达海!”这边新月也不停歇,就像和小白花约好的,你方唱罢我登场。
金锁这次真抽了,范味十足的金爷也架不住了,这样的口气与当初的那群人何其相似,谁要是不体贴,不原谅他们,谁就是冷漠无情的坏人!
望望雁姬,幸好,姐姐,你脱身了,望望多隆,你这是什么眼光,调戏这种没品的,你也跟着掉价。
雁姬也跟着后怕,幸好啊,糊涂了二十年,总算这次自己没糊涂,果断和离,否则
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想想和这种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摇摇头,拨脚赶紧走,再提醒自己,往后一定要注意遇到他们,不说话,赶紧走,一个不能忘。
金锁心里暗笑,也跟着走了上去,就当是怕了他们吧,面对这些脑子明显和自己不是一路的,还是别想着讲道理好,你根本讲不清,无视走人才是正道。
多隆摸摸鼻子,他也知道自己在佳人面前掉价了,谁会想到一个卖唱女明明唱着淫曲,却还要装清高,那叫什么,做什么还要立牌坊,跟在二人后面,拉上皓祥也赶紧离开,以后他也要做君子啦,除了金小姐,谁都不理,再遇到一个今天这样的极品,他还真是跳黄河也洗不清。
“心虚就想溜,没那么容易,多隆,你必须向吟霜道歉!”一看吟霜楚楚可怜的样子,皓祯心都碎了,怎么能让佳人受屈,不行!
“富察皓祯,你脑子没病吧?让爷我跟个戏子道歉?”多隆看怪物样的看着皓祯,这不靠谱的是那硕王爷成天挂在嘴里逢人便夸的嫡长子?
“你嘴里给我放干净,以为自己是贝勒就了不起吗,我今天就告诉你,只要做错了事,只要是娘生父母养的,就得承担错误,难道平民就不是人吗,只有你贝勒爷是人?”
多隆无语,这女的要是走在大街上,他多隆上前调戏了人家,那是他的错,可问题,这皓祯搞明白这女的是做什么的没
有,就在刚才这女的在台上唱着淫曲,你都出来做了,还装什么无辜,他这倒得什么霉!得,他认了,他也赶紧躲吧。
没再答理皓祯一群,径直跟着金锁上楼,他记住了,下次见到这位富察大公子,他一定绕着走!
“站住,没听见我说什么吗?!”皓祯扯开了嗓门,佳人面前,他怎么了能失了脸面,见多隆狼狈而逃,更是穷追不舍。
望着四周更多的注意望过来,金锁脸沉,本来一堆人围着就够热闹了,偏这位贝子毫无自觉,还嫌不够热闹,嗓门一嗓胜着一嗓,看这样子再下去,怕是得吼起来。
一旁作壁花的齐贡见到当家人变脸,就知道该自己出场了,这种小场面就让当家人亲自出场,怎么可能,不就是个王府嫡子吗,不想想无论过去和亲王手中的天照楼还是如今圣上名下华夏集团的天照楼都不是一个小小王府能招惹的,说你是王爷,你要真当你自己和圣上是一家人那就是脑子有病,至于贝勒,一个没尚未承袭的,叫你声贝勒爷你还当你真是贝勒爷了,前面陪着小心那是因为来者是客,你闹事了,天照楼就从没有怕过事的!
“贝勒爷,您是有身份的人,让大家看了笑话可不好。”齐贡说这话已是重话,没有半点客气成份,要是有脑子的话就该明白,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从开业至今就没人敢在这里撒泼,之前的客气已经
是礼数,如果还不知趣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狗奴才,让开!”前一秒还在人人平等论的皓祯这时倒端起了他硕王府贝勒的架子。
齐贡心里冷笑,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开起染房来了!给脸不要脸,手势一打,立刻便有人上来。
“送皓祯贝勒爷回府!”
“狗奴才,敢对贝勒爷动手,不想活了!”还不等皓祯发作,小寇子先站出来,他们贝勒岂是这些混帐能碰的。
可惜几人明显根本视若惘闻,直接上手,可不是皓祯那些花架子,几下就把皓祯主仆二人拿结实。
“你们好大胆子,无视王法,敢对堂堂王府贝勒动手!”努达海声音和人一起到,押着皓祯的几人也不急,嘴角冷笑,人到跟前,两人出手,两人继续押人,井然有序,一个也脱不了身,一配一合,几个回落,努达海就被一脚重重踩在地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