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周翼一个人占用了两个人的床铺。
原本这个监室是多一个空床铺的,那儿按照规矩应该是属于她的,
可监狱里面没有规矩,只有强弱。
这地儿,周翼说了算。
该说是倒霉吗?宋颂就这样不明不白招惹上了周翼,也为她往后悲惨的监狱生活拉开了帷幕。
周翼原本就是踢一下就炸的煤气罐,一点鸡毛蒜皮都能让他发火,这下宋颂一个新兵蛋子落到他手里,肯定是要经过惨无人道的鲜血洗礼了。
不光宋颂这么想,其他人也是一样的想法。
此时,身后那群五大三粗抱臂看热闹的汉子,都不约而同露出兴奋而期待的猥琐笑容。
谁让监狱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聊了,偶尔也需要点刺激的事情来调剂下,而没有什么比蹂躏刚刚落入狼窝的单纯新人来的更有乐趣的了。
比如,眼前这个瘦弱苍白,仿佛风一吹就倒的小白兔。
“新来的长得挺俏啊,上起来滋味肯定不错吧。”
“老子已经多久没碰过这种高级货色了,光看着就受不了了。”
“看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应该还是雏吧。”
污言秽语一句接着一句汹涌而来。
女孩因为惊吓过度,额头溢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脸颊憋得通红,像上了一层粉嫩的桃腮,嫩生生的惹人怜。
在这种全是粗汉子的监狱里,即便有几个长相阴柔的娘娘腔,可却也没有这么软乎乎
的小家伙。
就好像,她全身上下都是用棉花糖做成的,手指轻轻一碰,就会陷进去一个柔软的蜜窝,让人恨不得嚼碎咬烂狠狠蹂躏。
而且,对方身上飘来的幽香味越来越浓烈,丝丝缕缕涌入鼻腔,灌的人头脑发昏,不自觉的跟着心荡神驰。
这让这群生理需求一度被冷落的粗糙汉子激动不已。
安静压抑的监室里,一时重重的吞咽声此起彼伏,化作贪婪的欲望,如有实质般猥亵着宋颂的每一寸肌肤。
见状,宋颂往后缩了缩,小脸惊慌更甚。
在现实世界也是这样,只要她一害怕有想哭的冲动,身上那股幽香便会越发浓烈。
甚至还因此经常招来变态,那些变态吸食她身上的味道上瘾,会忍不住一直想要把她弄哭。
宋颂讨厌那种感觉,下意识将自己挡在周翼的阴影里。
但这个动作却招来厌恶,周翼皱起眉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只觉得一个男人身上香成这样,恶心。
一想到这么恶心的家伙竟然碰了自己的被子,那股厌恶的情绪更是加倍蔓延。
“妈的。”他粗着嗓子骂了句,嫌恶地松开手,将宋颂扔在角落里。
然后看也不看她,双手抄兜走到床边坐下,腿高高翘起,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要上就赶紧的。”
随着他轻飘一语落下,那些一直虎视眈眈却不敢擅作主张的汉子,如获大赦般围了过来。
宋颂听清楚那句话的意思,立马警惕地贴着墙站起身。
“你、你们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