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也不过从书里得来的经验,方才那些,他便觉得润滑做的足够了,耐不住性子要做最后一步。四少是受过新式教育的人,原不应该有得了女子的身子,便得到她这个人的封建思想,可他还是期待。
以这种方式铭刻在彼此的记忆里,光想一想都让他觉得悸动,连内心隐秘的占有欲,都是作为雄性动物的本能,四少也不能免俗。
他压回到她身上,做着最后的保证,“痛就告诉我,我会轻一点。”
他嘴上做这种贴心的保证,可龟头刚刚进去一点,湿滑紧致包裹着他,四少便不自觉闷声低喘了一声,他不知道那里是这般的,靳筱已皱了眉头,强撑着没有喊痛,四少埋下头去亲她的耳垂,一只手去抚摸她柔软。
他又挺了挺身子,靳筱止不住呜咽了一声,到了他耳朵里,又成了撩拨,他虽然沉稳,但仍旧年少,也终于抵不过销魂的勾引,耐不住性子挺进去。
靳筱抓着他的肩头,指甲一点点嵌进他的皮肉,四少只觉得火一般的燎烧起来,那里紧的让他快疯,他身下的女孩子却终于忍不住,喊出声,“疼……”
四少胡乱地安抚她,却早红了眼睛,身下的挺弄丝毫没有停下来,靳筱受不住去推他,“不要……你快出去。”
他低了头,眉宇间是一种残忍的决然。他进入她的身体,这种联系比什幺红绸子,什幺婚书要实在的多,她从此便被打上他的烙印,他的气味,再没有什幺人会同他抢。
下一秒四少的火热刺进她身体最深处,靳筱的眼泪刷的流下来。
她十分痛,撕裂般的,以及觉得被四少欺骗的委屈,可四少这样混蛋地骗了她,还仍旧不收手,一下下地再她身下进犯。
她要推他,却被四少紧紧拥住了,耳边只剩下他急切地喘息,和靳筱低低地啜泣声。
她像个被人施虐的娃娃,并没有自己,神智里只剩下痛,每一寸的痛,都是身上那个人带来的,没有怜悯的,一次次折磨她。
不知道煎熬了多久,四少才停下来。
他从她身体里出来,带了血的白浊一股股流出来,四少擡了头,看到一张哭的停不下来的小脸。
他想去亲她,却被她躲开了,靳筱酸痛的很,连翻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四少在她耳边哄她,“每个女子都这样的”,“往后便好了”,她也只顾的哭,不愿意理他。
靳筱哭的累了,便这样沉沉睡了去,留四少同她清理。他缩手缩脚,怕再弄痛了她,靳筱的腰肢被留下两块青紫,大约是他方才太用力了,未注意到,这会看到了,又觉得心疼。
如此拥住她都带了万般的疼惜,四少轻轻合了眼,内心盘算着该找邵子言多借几本书。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几个婆子进来喊他们去敬茶。
靳筱从梦中醒来,察觉面前有一个男子,淡淡的阳光洒在他脸上,带一点笑。
四少眨眨眼睛,“醒了?”
她怔了怔,蓦然瑟缩了一下。
过了一会,才回过神,露出乖巧的笑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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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就骗老婆
活该老婆不信你
以及看书并不能解决技术问题
科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