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容貌极精致隽秀,高鼻深目,颇有些异域风情,眉眼漆黑,往日锋利夺目,令人生畏,今日喝了酒就变得迷迷蒙蒙,显得放浪肆意起来。
他一头卷曲的黑发凌乱的披在脸侧,自己撕扯得衣襟大开,露出饱满的胸肌,格外慵懒颓靡。
他半张着嘴喘息,嘴唇湿润鲜红,水光闪闪,身上都是薄汗,肌肤微微发亮,一缕湿透的鬓发卷曲着贴在脸上,诱人极了。
子宁心脏跳的极快,咬牙垂下眼睛。
她借着去拿布巾的名字走出来,绕过屏风拆掉歪斜散乱的发髻,重新挽了一个利落的低髻,整理好了衣服,系紧了腰带,才重新过去。
燕暨还站在那里,望着地面,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样。
子宁心里发疑,走过去再一看,他是在怔怔出神。
喝多了脑子不清醒。
她哄着他:“主人,更衣吧。奴伺候您。”
燕暨这才慢吞吞的伸开双臂,让她扯着袖子把散得乱七八糟的上衣脱下来。
子宁把衣服放到一边,再回头看见他长发散乱,上身赤裸,自己解开了裤子,正在用手指摆弄下身那个憋得通红的嚣张玩意儿。
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脖子都发烫。
他这是干什幺!
太色情了。
燕暨长出了一口气,拨弄了一下那个昂首挺胸的玩意儿,再次伸开手:“来,脱了。”
子宁咬着牙走过去,蹲下来先给他脱裤子。
她跪在他脚下,那性器就在她头顶晃晃悠悠,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觉到热度惊人。
她让他擡脚,给他除掉鞋袜,又把他的裤子扯下来,燕暨顺从的动作,那性器几次啪啪打在她的头顶。
燕暨闷哼了一声,喘得格外急切。
子宁头皮发麻。
那鹿肉里是不是下了春药了。他那玩意儿硬的都快炸了。
燕暨喉结滚动,盯着她的眼睛里哪有一点醉意,倒是亮的惊人,令人惊惧。
子宁让他进浴桶洗澡,燕暨却摇了摇头。
他拨了一下身下的性器,沙哑道:“喝多了,小解。”
子宁脸色通红,怪不得他当着她的面自己摆弄那玩意儿。她发现他站在马桶前一直不动,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去抓他,给他扶住。
燕暨深深地呼吸,那性器被她抓在手里,一直在发抖,却始终没有尿出来,倒是前头马眼,渗出一点透明的粘液。
那是情绪激动的前精。
子宁心想,她真没动,也没勾引他。
可燕暨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的小手攥紧那东西,捋了两个来回。
子宁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主人……”
爬床的丫头在燕氏是会被拖出去打死的。
他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燕暨松开她的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声音沙哑道:“不行,得先出精。”
这是什幺下流话。
子宁说不出话来,面红耳赤地一瞥,满眼都是鲜活色气的肉色。
他身高腿长,脱光了站在那里存在感惊人,更别说性器嚣张的模样格外吸引人的注意。
燕暨转身,跌跌撞撞坐到了净房里的矮塌上。
他叉开腿坐,双手按住那东西,从根部到头部,来回大力捋动。
他仰着头喘息,喉结滚动,模样淫靡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