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性好,等你以后练出内力,把内力注入到绳子里,适合远程攻击,再配合近身攻击的易如反掌拳,你就有了自保能力。”云初酒拔起脚下的一根草,放在手里把玩,眉眼全是轻松的神情。
云姣蓝笑得脸上就像开了一朵花,“谢谢五姐!我好喜欢这条鞭子!”
云初酒继续说:“我记得我那里好像有一本关于绳子的武秘籍,明天我拿给你,你跟着练,有什么不懂就问我。”
“嗯嗯。”云姣蓝眼睛一亮,已经开始期待明天的到来。
云初酒咳了声,“你可以给这条绳子取个名字。”
云姣蓝心里眼里全是这条绳子,她拿着绳子在院子里走了走,脑子飞速运转,努力去想她今天上课都学了些什么,她得给绳子取个好听点的名字。
一阵风刮过来。
云姣蓝猛地转身,眼睛发光盯着云初酒,“五姐,我想到了,这条绳子韧性好,就叫风刃吧。”
“好名字。”云初酒起身,笑着捏捏云姣蓝的娃娃脸,“你好好练,我走啦。”
云姣蓝挥挥手。
云初酒走出云姣蓝的院子,碰到了四夫人章氏,她笑着上前,喊了声:“四婶。”
章氏很少与其他房走动,在定国公府也没有什么存在感,大多数时间都是待在自己的院子,偶尔来云姣蓝的院子看看。
她碰到云初酒也是愣了下,笑着开口,“小酒。”
云初酒指了指云姣蓝院子所在的方向,“六妹在练武,我相信以她的努力,假以时日她定能练就一身武艺。”
章氏感激地看着云初酒,“小酒,我知道这都是你的功劳,我很感激你。”
“她是我妹妹。”云初酒看着章氏,“她很勤奋、很懂事、很努力,我也想对她好。”
章氏听着这话,心里突然有些酸涩,“我一直想给她找一个武学先生,但是一直没有找,你圆了我藏在心底多年的想法,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云初酒看到章氏的肩膀上有一片叶子,伸手拿下,眉眼一弯,“四婶,我喜欢吃的呀。”
章氏突然顿悟,忍不住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脑袋,都不灵光了。”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小酒喜欢吃,她就想办法弄一些美食给她吃,她最近在与小意忙开铺子的事,她想想她能帮什么忙。
“四婶,我得去找我娘了,不然她该念叨我了。”云初酒说道。
“嗯,你快去吧。”章氏望着云初酒单薄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转身进了云姣蓝的院子。
云姣蓝正在胡乱挥舞着那条绳子,动作夸张,表情也夸张,直到挥得手臂酸痛,她才停下,爱不释手地捧着绳子。
她好喜欢。
“小蓝。”章氏看她练武练了许久,看到她停下,才出声。
云姣蓝闻声扭头,惊喜,“娘。”
“娘你快看,五姐送了我一条绳子,我给它取名风刃,五姐说,等我以后练武内力,可以把内力注入其中,再配合其他武功,我肯定会很厉害,自保没问题。”云姣蓝分享自己的喜悦。
章氏一脸惊讶,“刃,像匕首一样锐利,是个好名字,小蓝,你不要辜负了你五姐的好意。”
云姣蓝点点头,“我会好好练武,保护娘亲,保护五姐,保护家人。”
云初酒去了温挽院,看到温氏在绣衣服,好奇,“娘,你这是在给谁绣衣服呀?”
“给你。”温氏抬头,“我曾经有空也给其他几个孩子绣衣服,但是他们太能闯祸了,没两天就把衣服弄破了,后来我就懒得给他们绣了。”
“现在我有空,也给你绣一件。”温氏眉眼温和,绣衣服的动作温柔无比。
云初酒伸出食指轻轻碰了碰那件还没成型的衣服,心里暖得要飞起来了,“原来衣服是这样绣的。”
师傅那个糟老头子根本不会给她绣衣服,她以前的衣服都是随便买的,她不在意好不好看,只在意结不结实、方不方便。
现在看到亲亲娘这么温柔地给她绣衣服,她满心满眼都是欢喜。
被人温柔对待的感觉太棒了,她好想一辈子待在娘身边,做个乖巧的小棉袄。
笨蛋云祈安,傻瓜云晚意
“娘,你当初绣嫁衣也是这么绣的吗?”一只脑袋从温氏身边钻出来,眼里带着好奇。
是云晚意。
温氏看了云晚意一眼,好笑道:“是啊。”
云初酒拉着一把椅子在温氏旁边坐下,冒着星星眼,“娘,你是怎么嫁给我爹的?”
“娘,我也想知道。”云晚意猛地点点头。
温氏放下手中的针线,看着两个女儿,语气带着怀念,“我是在一个宴会上遇到他的,那时候的他还是一个少年,意气风发,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个莽汉。”
“他看到我时居然脸红了,我当时以为他是生病了,让他赶紧去看大夫,结果他结巴地说:‘姑、姑娘,我没、生病。”
“即便过去二十多年,我依然记得他当时的模样,后来又遇到了几次,我们就这样慢慢相识了,最后的结果你们也知道了。”
“他让你们祖母来我家探我娘的口风,他没有官职在身,也没有什么作为,我娘肯定不会答应,我知道后强烈要求我娘答应,我娘拧不过我,只能同意,然后我就嫁给你们的爹了。”
云卿礼和云祈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拿着一把椅子坐在了温氏身边,听她讲述她年少时的故事。
温氏说完,看到四个孩子都听得入迷了,忍不住笑,“我当时跟你们现在差不多大,小礼,你也快到成亲的年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