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秀在清风居昏睡一日。
醒来的时候已近黄昏,望见竹屋外红霞漫天,正好与晕厥前的霞光记忆重合,恍惚她都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但马上她就回过神来。
她的状态前所未有得好,什幺负累沉疴、什幺酸痛乏力,尽消尽止;丹田真气充沛,内力轮转大周天顺畅自如;比之中咒前都要强上不少。
——如果下面没有填着什幺东西的话。
她半撑着身体坐在榻上,身上也就披着件男人宽大的内衫,随着她起身的动作,素白的衣衫已经滑下肩头,衣襟松松垮垮搭在臂上。
并拢的双腿底部,那异物分外明显。
招秀没敢动,盯着自己的腹腔,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虽不至于像咒印发作时那般,敏感得连碰都不能碰,但此刻那东西填在花器深处,泛着丝丝凉意,没有冰块那幺刺激,但也渗透着一种薄荷般的清凉。
味蕾可能会喜欢,可身体显然讨厌。
她能感觉到小穴在本能地排斥它,可越是如此,它便越有存在感。
她犹豫了一会,还是慢慢地把腿张开,探手进去,学着把花芯分开,将手指放进去摸索。
摸不着,越是往里,它似乎被推得更深。
招秀大汗淋漓。
换了几个姿势都不行。
“席殊!”她只能喊人。
内室帘子很快就被拉开,青衫披发的男人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书卷。
他看着她,叹气:“一醒便要闹点事。”
招秀撇着腿坐在榻上,抿嘴:“难受……弄出不来……你做了什幺?”
声音低弱,堂堂云台主居然不敢对他用质问语气,就是有些怵他——解咒的过程就够折磨人了,任谁解了咒还被强摁在榻上又死去活来做了一回,都要心生惧意。
问题她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想说理都没处说去。
席殊随手把书丢开,拿了榻前架子上的细颈瓷瓶,坐在床榻边。
这玩意儿之前就放在那,显然是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只是她没注意到。
席殊就看了她一眼,招秀磨磨蹭蹭地躺下去……都有心理阴影了:“要做什幺?”
“上药。”
他拍拍她的腿,让她把腿张得更开。
手指伸入衣袍,直直地触到花底,一下子就探到了异物。
他慢慢地拨动异物,让蜜穴自然的吞吐将它推出来。
她能分辨是柱形的物件,不长,不粗,至少没有之前折磨她的东西那幺恐怖。
已经竭力放松自己了,但内里软肉的收缩蠕动根本由不得她控制,不一会儿又出了身汗……
当东西连同淌落的蜜水一起被勾出去的时候,她还松了口气,连羞耻心都弱了。
可席殊并没有将其完全拔出来,反而任由它被夹在花芯口,然后捏着物件换了个角度,开始抽插。
“啊?!”
她本能地夹住腿,拒绝它的进入,但是席殊大手一按,只两下她就缴械投降。
角度太刁钻,她很快就受不了了。
含着眼泪哀求:“席殊!”
“嗯。”他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她的腿颤抖着想伸直,又被他摁了回去,抽插十数下才完全取出,转而将圆润的柱尖按在她的花珠上,一圈一圈地研磨。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很快就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