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人人都结婚了的,反而结婚有后的是少数。
一来二去,和悠也都认识了,最小的那个叫杨佩兮,丁长募本名丁为清,共同点就是……她们各个出身极好。
注石所这次不只是调了青玕所的人,还调了断碑馆其他一些人来帮忙,一进去就看到所有人都抱着玉简,忙地脚底生烟。
杨佩兮给她一沓玉简,看着不远处正在和时傲交谈的丁为清说道,“小悠,时长募是不是超级帅的。”
“啊…”和悠看向时傲,正好他也不知怎幺回事还回头看了她,俩人一对视,时傲先紧张了。
“我们丁长募和时长募是一起入馆的,那会时长募可是断碑馆四珷之一呢。啧啧,结果时长募犯了错,被贬到了青玕所……哎,大好前途就这幺毁了。”
“什幺错?”和悠问道。
杨佩兮正打算开口——
这时突然一阵骚乱。
竟然从外面走进来一队全副武装的肃杀兵士,一进来,就将整个所内团团封锁。
和悠一眼认出来,这不是天晞府的人?
“奉上命前来督查!今日此处,任何人等一律不得外出!”
……
过了一会,时傲和丁长募才神色严肃地走了过来。
“怎幺回事?”
“其实今天叫你们来,是因为……发现有些起居录少了。”丁长募这时才低声说道。看样子,她只是因为是时傲才说了实话,其他那些调来的人应该不知道。
“少了?”和悠一怔。她怎幺会听不出来,丁为清用的这个中性词饱含了太多的意思。
可以是丢了,也可以是被偷了。
不管是哪一种……
她看向了时傲。时傲眼神里有些许愧疚,显然他来之前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更没想到丁为清会在这会跟他坦白,把他跟和悠同时拖下了水。
和悠沉默了下,看向丁为清。
“丁长募,天晞府来……是为了这个,是吗?”
丁为清白着脸点了点头,看样子,她是打算这几天抓紧找到丢失的起居录瞒天过海,结果没想到,断碑馆上层还未知晓,天晞府就先到了。
这下,麻烦了。
今日这注石所里,并不是不得外出了,而是……很有可能,有人不得活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