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人家是战王,整个国家手握兵权的男人,谁见了不得跪下磕三个头表示尊敬?
铺子没了
马车颤巍巍的停在了铺子的前面。
只见那铺子门口摆放着两个巨大的石狮子,倒也算是豪华,喻景韵不容多想,便知道是沈粤的手笔,可是自己无功不受禄,自然是不能要这么多沈家的好处。
喻景韵瞧了眼后,便收回视线,转而落在了沈粤的身上,“沈粤,不用如此奢华,简朴即可。”
沈粤却不以为然,哪怕是整个店铺装修下来也花不了沈家几个钱,更何况喻景韵救了自己的爹,便是沈家的救命恩人,这点小事,定然是要做到最好的。
“喻姑娘倒是不必介怀,这些银钱对沈家来说算不得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是喻景韵还是觉得心里有压力,不过也正因今日同沈粤说了这番话,沈粤不忍心让她为难,便把没来得及搬来的东西全部撤掉,只留下几个药柜。
是以,喻景韵才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日,喻景韵都满怀期待,想着自己能够在京城开一家铺子,日后稳定下来,让喻瑾澈过上好日子。
但是她没想到,今日刚来检查铺子,还买来得及出门,便被士兵的工人们匆忙告知,铺子被砸掉了。
这让喻景韵有些措手不及。
沈妙兰闻言,一掌便排在了昂贵的梨花木桌子上,眸子染上了极致的怒气,她冷眼瞧着来报信的人,声音极冷,“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的也不知道啊,就今日早上来了好些人,把里面能砸的都给砸掉了,我们拦都拦不住。”
喻景韵闻言,攥紧手心,脑海中闪过无数个怀疑的对象,但是都被她一一排除掉。
不可能是张氏,因为这两个人现在还在大牢里面,除非越狱,否则根本出不来。
更何况她相信姜文政的手段,二人断然是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送姜文政的手底下逃出来的,可是出了张氏,在整个京城里面,又有谁会想着陷害自己?
喻家军气数已尽,根本对京城任何一派势力都没了帮助,而她们姐弟两可以说是劫后余生,没有人知道她们来了京城。
“给我去查,我倒是想看看什么人胆敢在我沈家的门前闹事!”
沈妙兰第一次想要替这个可怜的孩子做点什么,却还没有成功就已经夭折在了摇篮里,憋屈得紧。
而一旁的叶忖添紧皱眉心,铺子的事情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景韵,你且放宽心,此事我们沈家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沈妙兰掷地有声,大有想要将凶手绳之以法的决心,喻景韵心怀感激,但也深知自己不能够坐以待毙。
若是知道是什么人做的还好,现在敌人在暗她们在明,假设真的有人知道喻家的后人还活着,为了争夺皇位,想对她们下狠手也不是没可能,思及至此,喻景韵后背窜上了冷汗。
喻瑾澈是喻家仅剩下来的男丁,绝不可以出事。
沈粤当即带着人去查,而喻景韵放心不下,自己去了铺子查探情况。
马车停在铺子前面,两个巨大的石狮子被鲜血染红,原本挂着红色的蝴蝶结喜布,现在却被换成了白色的。
地上干了的血迹发出一阵腥臭味,让喻景韵不由得泛起一股恶心来。
到底会是谁做出这种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