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男人们都赶回里屋后,秦二婶尴尬又想笑,上前扶住洛鲤的胳膊。
“起来,进屋给你拿换洗的衣裳。”
洛鲤苍白着小脸,小手紧紧抠着桌沿,无助摇头。
“二婶,起不来”
上辈子她曾经掉进冰窟窿里过,被冻得留下了宫寒的毛病,每次经期都得靠止疼药硬扛。
现在也不知道是穿书副作用还是傍晚下河又受了惊吓,现在疼得跟肚子里塞了个绞肉机一样。
她都想把下半截身子先砍了,等经期过完再接回来算了
秦二婶本以为小姑娘只是脸皮薄,怕血沾在凳子上不好意思起来。
刚想安慰,就见她额头的冷汗以肉眼可见的度冒出来,小脸苍白的不成样子,眉头痛苦地挤成一团。
“怎么疼这么厉害啊!”
秦二婶拧着眉头上手一抄,就把洛鲤打横抱了起来。
“战哥儿快去烧两壶热水,二虎去煮大枣红糖姜水!”
这边秦二婶才把虚弱的洛鲤抱进里屋,秦战和秦二虎就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哥嫂子是不是受伤了?”
秦二虎声音都哆嗦,指着洛鲤刚才坐的凳子,“嫂子流了好多血啊!”
秦战看得耳根一热,闷声抽他一巴掌,“别胡说,快去煮红糖水。”
见自家大哥好像知道点什么的样子,秦二虎才一步三回头地进厨房忙活了。
里屋,秦二婶把洛鲤放到炕上后,手脚利索地从旁边的箱子里翻出一块大大的垫子。
垫子一面是柔软的棉麻,里边不知道塞了什么,另一面是小羊皮。
秦小妹熟练地帮着把垫子铺在炕上后,秦二婶又把蜷缩成一团的洛鲤轻飘飘抱起来,放到垫子上。
“别怕,有垫子隔着,不会弄到炕上的。”
听到这话,紧紧蜷缩成一团的洛鲤才稍微放松了点,可小手依旧用力压在小腹上,头都快汗湿了。
秦二婶忙着给她拧帕子擦汗,担心得不行。
“小洛你不是大夫吗,怎么自己不调养调养,疼成这样真是”
洛鲤无奈,她上辈子确实受过凉,但原主没有啊!
她刚才翻看了一下记忆,原主根本没有痛经的毛病,能跑能跳,连吃冰都没有影响。
怎么换她来了,就疼得要了老命了?
不过二婶说的有道理,等熬过这一头,她得好好在光幕里找找治痛经的方子了。
没一会儿,秦战把热水提过来放到门口,招呼了一声。
秦二婶出来提上热水,忧心忡忡地小声道:“小洛疼得厉害,一会儿怎么回知青点啊?”
秦战抿了抿嘴,“不能让她留下吗?”
秦二婶严厉瞪他,“外边都知道你俩处对象呢,她要是在咱家留宿,小姑娘名声还要不要了!”
秦战低头,“我背着她回去。”
秦二婶神情舒缓的又拍他一巴掌,“你背什么背,我送她回去。”
秦战杵在原地不接话,被秦二婶一把推得踉跄两步。
“别门神一样的杵着了,找热水袋去。”
秦战:“那我拿着手电给你们照亮。”
秦二婶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提着热水壶回房了。
利索的用热水给洛鲤简单擦洗干净,秦二婶翻出贴身的小衣服和月经条,塞给洛鲤。
“都是新的,快穿上。”
洛鲤看着造型复古的月经条,眼睛都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