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任心大惊,“跟着我们回来的!?那这影子刚才一直就在楼下了?!!”
“对。”
我颔首,不过她肯定上不了楼,八个仙儿呢,反了她了!
脏了的寿衣扔到柜台上面,“我大奶早就说过,外来的脏东西进不来的,况且,我家门内还有金符……”
任心抬眼看去,金符就贴在大门内侧的高窗上,这个符我暂时脑子里还没给解题,不会做。
清楚的是,凡是做死人生意的,门店高窗处都会有,防的就是脏东西来搞事情,玩打家劫舍那套,例如这套女士西装寿衣,她摸完了还怎么卖?!
“那这个影子还会回来吗?”
任心追着我问,整个就是一副靠我给她吃定心丸的样子,“别一会儿又……”
“出去了肯定就进不来了,铃不响就没事儿。”
我答着,还要想要怎么和大奶奶说这寿衣的事儿,她不得骂我啊。
“精卫,那这个影子到底是谁啊,我爷吗,还是……”
我看向她,“很明显啊,这就是你爸脖子上的那个女鬼,你爷怎么会碰我家的女士寿衣啊,还是新款的!”
“难不成……”
任心吭哧的看我,“我爷在下面找啥相好的啦?”
我无语,这想象力,是亲孙女儿不!
“你爷那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嘛!话别乱说,回头你奶急眼了托梦骂你!”
只不过我也没闹明白,那女鬼不好好的和任大民骑脖子玩么,怎么会跟我们进来啊……
想想她一直搁楼下藏着就渗叨!
任心瘪嘴,“我不是害怕嘛,这个女鬼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骑在我爸的脖子上啊!”
我也纳闷,视线落到这寿衣上,最费解的是这衣服怎么会是潮乎乎的,死气生灰我理解,湿了我就不懂了啊。
想着,我看向墙壁,就在黑影迅速攀爬出去的一路,都留下了一层浅浅的水渍,鼻子凑近闻了闻,也是霉了吧唧的味儿,难不成,还有别的讲?
“精卫,你说啊,她到底是谁,为啥要骑在我爸的脖子上去踩我爷的坟啊。”
她问的我直闹心,“我哪知道啊,你这得问你爸啊。”
想到她爷我都心酸,老头被踩的能不喊疼么!
“你应该懂啊,你刚才不都解释的一套套么!”
嘿!
她还有理了唉。
我用令旗敲了敲自己的头,不爽的,“我懂是刚才脑子里出现的,谁知道你爸咋回事儿啊!你不是研究星座吗,那你用星座给你爸解解啊!”
一会儿不吵她就浑身刺挠。
任心小委屈的样儿,:“你以为我没给我爸看啊,星座书上说了,他这个月的确不顺,有水逆……”
哎呦我去,说她胖就喘了诶!
“还有,我昨天上网在空间看到个五头蛇,说是让我转,不转家人就倒霉的……”
任心巴巴的看我,“我当时就没转,谁知道,我爸这就招邪了,早知道,我就转了!”
“你可拉倒吧!”
我扶额,“要不那八零后总说我们是脑残呢,就你这样的人太多了,你还偷摸的去上网,你妈打你多少回了!一天的就知道踩空间,有屁用!啥话你都信!水逆,统共就十二星座,水逆波及多少人,怎么就你爸被骑脖了,你爸咋特殊啊!”
任心被我说的没动静,半晌,才闷闷道,“那你说,女鬼咋回事儿,我感觉她挺怕你的……”
“啊?”
这倒是说我心坎里了,我奔到楼梯下看她,“你怎么看出她怕我的。”
“很明显啊,那影子要是不怕你咋会蹿的那么快……”
“不对!”
我挑着眉,“也有可能是你叫唤的,你刚才叫的动静太大,给鬼都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