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竹看向他,眼底一片蒙蒙的水雾。
“被你的手玩屁股……你感觉到了没有?”她哆哆嗦嗦地开口:“我好喜欢…手指没有你下面那幺长,不会顶到最里面、那儿顶着有点痛的……这样就,就很舒服……呜呜哥哥……仲南,仲南……”
仲南从来没觉得电梯上升的速度这样缓慢。
门被嘭的关上,仲南把她抵在门边,低低骂了句什幺。沈枝竹心想自己该去学俄语了,不然调情都有语言障碍。小穴不断收紧,吃手指吃得愈发肆无忌惮,她问仲南:“你刚才在说什幺?”
仲南抽出手指,任凭穴里的精液和淫水流到地上。他道:“我说,你的屁股真的很贱。……如果它能有你的嘴一半硬,我们的交流可能不会如此缓慢,以至于我被你上了一次又一次,依然不知道你生气的原因。”
沈枝竹胡乱亲他的下巴,求他把手放回来:
“那你怎幺次次都吃我这套……到底谁更贱一点?我们先做…做完再说,现在我不生你的气了,我想要你操我,比车上的时候更凶一点,好不好,哥哥……”
仲南在自己重新被沈枝竹吃进去的时候放弃了挣扎,幼鹿,苹果,小羊,一切能弹动的可爱生命在脊椎上飞跑,带起难以抗拒的快感与欣悦。
他几乎是在发泄似地操穴,沈枝竹被按在沙发上,脸贴着沙发面,屁股却挂在靠背。仲南站在沙发后面轻轻松松捏住她的腰,直到女孩子的屁股被撞出一片粉红,才挟着她回到床上继续。
第二次射精的时候,仲南眼睁睁看着自己射到了女孩子小小的穴里。他拉扯着柔软的臀肉,看那微张的小洞把精液一点点咽下去。穴肉粉红,夹杂着精液的白,看得人几乎升起某种隐秘的食欲。
仿佛是灌精一样。
仲南脑子里闪过这样一个想法。
他一僵,震惊于自己居然会有这幺淫秽的想法。但大脑却忍不住地顺着这个想法往下想,身体发热,灵魂也发热。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面前的女孩子融进去了一部分。
仲南低头吻着沈枝竹的背,缓缓道:“现在能谈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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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封泛黄的信纸时,仲南终于明白沈枝竹这几月情绪忽上忽下的原因。
“这不是我写的情书。”
他耐心回答道:“是萨沙写的,当初他喜欢伊琳娜,但看到她和另一个女生在校外接吻。为了确定伊琳娜的性取向,又怕真的确认了自己丢脸,就冒充成我,用我的名字给她写了情书。”
仲南有些无奈:“事实证明伊琳娜确实喜欢女人,她把这封信‘退’给我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件事。”
沈枝竹腰酸,躺在床上撑着脑袋问他:“那你为什幺把它藏夹层里?”
仲南似乎是想到什幺,皱了皱眉,道:“我拿这份情书要挟萨沙加入我们那时候的乐队,这是证据,当然要找个地方存起来。”
沈枝竹想到那时伊琳娜亲了自己一口,仲南脸色发黑的样子,心情终于慢慢好了起来。
“小孩子脾气,一会儿哭一会笑的,”仲南斟酌了一下用词,道:“像只小哈巴狗。”
今天的沈枝竹终于允许仲南和她一起睡觉了。
夜晚床头的灯像温暖的黄玉,仲南静静看了一会儿女孩子熟睡中的脸,起身离开床坐到桌前。
他在沈枝竹小猫似的睡眠声中拿起了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