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梦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没有说什幺,母亲长期的打压让她学会了逆来顺受。
“梦梦乖,坐好。”郑李华又上手挪了挪她的屁股,似乎还捏了她一下。
邢梦别扭极了,顾不得看电视,一直在想从他身上下去的借口。
电视机里,男女主吻在一起,邢梦在大人面前看这种镜头还是会难为情,红着耳朵低下头去。
“梦梦知道他们这是在干什幺吗?”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邢梦不敢偏过头去,可郑李华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的手环住邢梦的身体,邢梦开始不安地扭动着,试图从男人身上下来。
“梦梦要去哪儿?”他的小臂横在她初具雏形的胸部上,压得邢梦都有些痛了。
“叔叔,我要去洗澡了。你自己看吧。”
“叔叔帮你洗,好不好?”
邢梦想了想说,“好的,我先去换睡衣。”
郑李华终于放开她,邢梦跑回二楼的房间,把自己反锁进去,又拖来椅子堵在房间门口,用身体顶着,目光死死地注视着房门。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楼梯上的脚步声,越来越响,最后停在她门前。郑李华先是拧了拧把手,发现打不来后,便开始敲门,“梦梦,换好了吗?”
邢梦颤抖着不答。
“梦梦?”恶魔一声又一声地叫着,他是有钥匙的,但并没有去拿,似乎享受这样折磨猎物的过程。
最后是邢母回来了,结束了这一场漫长的对峙。
“你以为你躲得掉?”郑李华离开之前说。
她寄人篱下,母亲根本不管她,甚至在此之前郑李华才是这个家里对自己最好的人。
邢梦在被子里哭了整晚,第二天等郑李华去公司后,肿着眼睛求母亲让她住宿。
由于她处处得着郑李华的维护,母亲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但碍于自己的形象一直没有发作,如今她自己提出要住宿,邢母乐得把她送得远远的,当天,便去给邢梦办理了入住手续,让邢梦打包滚得远远的,再也不要来破坏她的幸福。
邢母独自回家后,郑李华第一次发了火,两人大吵一架。
自那天起,邢梦凭借着趋利避害的本能,懵懵懂懂离开这个家,等到后来,她什幺都明白了,便更不可能回去。
直到郑李华开始频繁地找小三,母亲好像忽然想起有这幺个女儿,又和邢梦恢复了联系,让她回家。
邢梦趁郑李华不在的时候去过几次。
高中毕业后,还妄图劝说母亲跟她一起走,换个城市重新生活。
可母亲根本不听她这个凶手的话,更依赖那个虽然已貌合神离,但仍能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执迷不悟地说,离开他自己就什幺都没有了。
高考后,填报志愿时选择留在了x市,她没办法完全弃母亲于不顾。
她毅然选择了心理学专业。
她想自救。
很早以前邢梦就发现自己心理有问题。
她害怕坐车,开始是心理上的抗拒,后来连带着生理上也不适——眩晕,呕吐。
自郑李华那件事后,又多了一件,她抗拒接触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