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叶红衣怒喝一声,舞起双剑就要超石大海杀去,石大海不屑一笑,右手成拳猛地超前打去。
一股蓝色的玄力猛地从石大海的铁拳袭出,叶红衣的身体便如同狂风中的花瓣般,瞬间被震飞出去!
看到这一幕,叶惊鸿的心狠狠的揪起,而远处的石大海和樊器也都震惊了。
“怎么回事,叶红衣可是玄师级别的修士她怎么会如此轻易就。。。”
樊器和石大海困惑的看着叶红衣,在他们的印象中叶红衣绝非如今日这般脆弱!
叶红衣如同翻飞的花瓣即将坠落的时候,一布衣老者忽然出现,老者飞身而出右手一捞便将叶红衣接住了。
老者趁着樊器和石大海恍神的时候,猛地甩出一个褐色的酒葫芦,酒葫芦离开他的手,立即化作巨石般的大小带着无穷玄力朝着樊器和石大海压来。
猜测到来人的身份,二人不敢懈怠,同时出手打向酒葫芦,谁料那酒葫芦的威力远超二人所能,竟是直接将他们逼退十丈,见状樊器和石大海只得祭出法器这才勉强站稳身形。
“师父!”叶惊鸿看到云中子出现忙跑到云中子身旁道,“师父,姜宇都快被他们打死了,师父请一定为姜宇报仇!”
云中子闻言看向一旁的姜宇,此刻姜宇正被贾富贵和小飞搀扶着,气息奄奄的样子很是狼狈,云中子见状目光一冷:“你还可以吗?”
姜宇听到云中子的声音立即站正了身形道:“死不了,小伤。”
云中子打眼一瞧,便看到姜宇被震的出血的耳朵和身上的刀伤,猜测到姜宇遭遇到的事情,云中子怒了直接一掌打向樊器和云中子二人,二人被这突然的一掌逼退三步,刚一稳住身形,嘴角竟是留下一行血来,
看到二人惨重,云中子冷哼一声,一个施法,酒葫芦随即恢复了原来的大小被云中子收入手中,此刻樊器和石大海面对云中子再也不敢懈怠。
“樊器、石大海,国教学院也是你们配踏足的,趁老子没生气赶紧给我滚,否则,老子扒了你们的狗皮!”霸道的怒喝夹杂着的威能直接令众人头痛欲裂。
却在这时樊器、石大海竟然再次联手震碎来自云中子的威压,云中子虎躯一震,对二人胆敢对自己出手有些惊讶。
樊器则目光微冷道:“云中子现在是昭和十四年,你以为国教学院还是当年的国教学院吗,还是说当年的事情你还想再经历一次!”
“对,若非女皇陛下怜悯,云中子,你以为国教还能苟延残喘至今,别忘记了国教是凤祥帝国之耻!”石大海不屑道。
听着二人如此放肆的话,叶惊鸿怒了,要知国教学院虽然没落了,但是在十六年前,国教学院可是凤祥第一学院!
“你胡说,国教学院怎会是凤祥之耻,十六年前,分明是你们两个学院围攻国教学院才导致我们没落至此!国教学院才不是凤祥之耻!”
愤怒的叶惊鸿再度引来樊器、石大海的注意,这时候二人才忽然发觉,叶惊鸿竟然和叶红衣长的十分相似。
察觉到二人的打量叶惊鸿的目光,叶红衣竟忽然站了出来,挡在了叶惊鸿身前。
叶红衣对着叶惊鸿冷酷道:“叶惊鸿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可是。。。”不等叶惊鸿把话说完,迎接她的便是樊器及石大海的嘲笑。
石大海右手拍在肥胖的肚子上,双目不屑的盯着叶红衣和叶惊鸿道:“叶红衣这么多年了,难道当年的真相你还没有告诉你的女儿?”
“闭嘴!”叶红衣突然激动起来,她的双手都在颤抖,“她不是我的女儿,不是!”
叶惊鸿困惑的盯着叶红衣,她不明白既然叶红衣极力隐瞒事情,已经被他们猜到了,为何她还要这样否定他们的母女关系。
“哼,”樊器冷笑一声道,“你们母女之间的事情我们没有兴趣过问,但我必须提醒你们,国教之所以落寞不是并不是因为我们,而是因为叛国罪,所以被女皇陛下下令血洗太华山!”
随着樊器的声音一落,叶惊鸿、姜宇、小飞及贾富贵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十六年前叶红衣、小飞还没有出生,姜宇和贾富贵更是没有来到太华山,所以当年的隐情他们根本不知。
因为太华山常年被精英学院和英才学院掠夺灵芝仙草,他们便是理所应当的以为,这一切都是这两家学院害的,却不想,女皇陛下才是国教落寞的幕后黑手!
众人无法接受现实的时候,石大海忽然补充道:“国教学院的落寞是你们自找的,要怪就怪你们的上一任院长慕南枫,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你胡说!不许污蔑我爹!”叶惊鸿猛地拔剑,不顾境界和身份的差距就要对二人出手,叶红衣却在此刻死死的拉住她的手。
叶惊鸿回头正好对上叶红衣的双目,不出所料,此刻叶红衣双目依旧充满了她的厌恶。
“滚开!”叶红衣猛地一拽直接将叶惊鸿摔到一旁,最后还不忘语气冰冷道,“这里用不着你来添乱!”
叶惊鸿愣了一下,目光下意识的从围观众人身上划过,众目睽睽,她被亲生母亲羞辱自此,再加上刚刚听到的真相,叶惊鸿的精神都快要崩溃。
就在叶惊鸿握紧手中的剑,想要做出疯狂之举的时候,姜宇忽然伸手按在了叶惊鸿的肩膀上:“没事吧。”
面对姜宇突如其来的善意,叶惊鸿有些无措,随即她甩开姜宇的手,猛地站起来。
叶惊鸿想要超前走去,但这一次却被云中子拦了下来。
云中子语气微冷:“当年的事情慕南枫已经付出了代价,参与其中的弟子也统统被你们绞杀殆尽,当年的罪孽与现在的国教学院无关,所谓功过相抵,这也是女皇陛下容国教继续生存的原因!”
樊器和石大海相识一眼,纷纷露出不屑神情。
“女皇陛下宽容,容你们一线生机,可是如今你们国教学院的弟子偏偏作死,先杀害我精英学院数人,又来招惹英才学院,甚至还得罪了咸阳城赵家,这件事,你怎么说!”樊器语气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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