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渊啄吻她的后颈,两只手从后握住晃动的乳,托起来压向身后胸膛。
赵慕青的腰扬起弧线,臀贴紧了他的胯部。
她勉强支撑着身体,可那烫人的手掌却裹紧雪团,掐弄出道道指痕。
他压抑的粗喘和呼吸,就在耳边。
眼前的姑娘,微弱打颤,眼角挂着湿气。
裸露着大半个身子。
肩膀是纤细的,胸脯是白的,软的,屁股是圆润的,挺翘的。
再往下,那里是血一样的红。
贝肉开合,吮着他的性器,淫乱,污秽。
他咽下喉间的干涩,不想思考。
只想侵占。
玉户摩擦茎身,花液浸透耻骨和阴毛,混着白浊搅作腥臊的水沫,无法吞咽入腹,只能被捣得四散飞溅,往地面滴落。
赵慕青喘息短促,像久旱逢甘霖,越潮湿越渴望。
如风雷般疾攻猛进半晌,稍稍缓解了狂躁的欲望,褚渊胸腔起伏,放慢节奏道:“不要憋着,叫出来,我想听你叫。”
听听这是什幺话,赵慕青心里嗤笑一声,绝不让他小人得志。
“叫渊哥哥好不好?”他声色轻柔隐忍,捏住她的下巴像是教她,“叫一声,我就放了你,不然……”
他故意卖个关子停了下,看着她变化的脸色,每个字都在敲打她神经似的,拖着回味悠长的余音,“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可能会做更过分的事情。”
这哪里是云雨温存,这他妈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
赵慕青又不是什幺没跟着教养嬷嬷学过看过春宫图的小孩子,骤然领会到他话里别有深意。
兴许是他的声音太过真实,又或者是被他的美貌俘获感官,在他话说完后,她居然生出对美好肉体的遐想,眼前一度浮现出某些龌龊至极的画面。
潜意识里越想赶走那些东西,就越会清楚浮现。
尤其是年少的时候,她曾经还全无矜持地对他说过,他这辈子唯一的女人只会是她。
且他们此时此刻正以极其缠绵羞耻的姿势连接彼此。
呸,这根本不美好,尤其是他的肉体!
好在赵慕青虽然浑浑噩噩,但从那极致的余韵里尚且找回点理智,收住险些成野马脱缰之势的遐想,出声道:“你闭嘴!”
偏偏粗硕的巨龙艰难挤压着花穴,似是要破开紧嘬的嫩肉,肏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褚渊勾唇:“不喜欢?”
赵慕青面庞潮红,杏眼一闭,懒得与他争论。
他将手从红白交映的胸口移开,绕到两片阴唇上面的花蒂搓弄起来:“说不出口?那就做吧,做到说出来为止。”
她抿唇,头可断,血可流,坚贞不屈。
褚渊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身体被撑得有些胀,赵慕青终于问:“你跟人做爱都是这种舍生忘死不要命的气势吗?”
这种时候都不忘较劲。
他从下捞起她的腿,挂在臂弯间。
脚尖突然离开了地面,腿被迫分开,穴口却还套着阴茎。
赵慕青失去重心,抖了个激灵,不得不抓住他的臂膀,“你……你干什幺?”
这个可怕的动作让他从下而上轻易地直直插进来,仿佛要顶穿了她。
失重的坠落感,扯着她陷进漩涡。
褚渊托着她,让自己退走一半,淋漓的汁水顿时浇灌出来,顺着大腿潺潺流淌。
“湿得这幺透。”
她不回应,脸埋进胸膛。
他抱着她走向门口,夜风吹来,打在身上凉丝丝的。殿外寂无人声,唯有花枝窸窣摇曳。
褚渊放她下去,让她背过身塌下腰,双手撑在门框上。
“你究竟想干嘛?”
“想试试一晚上能不能用一百零八式。”
什幺一百零八式?疯了吗?
赵慕青明白了他的意图,踢腿挣扎:“这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