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层次的案子一直都是京兆府负责。”
公冶祭片刻道:“备马车,进宫。”
皇宫内,乾清殿—
士大夫一脸悲痛跪在地上,皇上眉头紧皱坐在上方。
海良瞧出皇上的情绪,连忙道:“大人,正事要紧。”
士大夫抬眸,瞥见皇上情绪不对,连忙调整自己的情绪。
“臣斗胆恳求皇上为臣那无辜惨死的女儿做主!”
说罢,士大夫梆梆磕了几个头,那声音响的都在殿内环绕。
皇上揉了揉眉心道:“详细说说。”
士大夫道:“今日晌午,臣的夫人带着小女前去郡王府赴宴,却在宴会结束之际被人毒害,现如今尸体还停留在京兆府内!”
“此事既已交由京兆府,你为何还要进宫求朕为其做主?”
士大夫悲愤道:“皇上,京兆府那个地方向来只拿钱办事,这些年行事作风皆让人不忿,臣实在不放心将此事交于京兆府啊!”
“你倒是真敢说!”皇上道。
“如今小女枉死,臣实在无法放任不管!求皇上为臣女做主!还臣女一个公道!”
话止,皇上沉默半晌,神情不定。
终于,皇上开口道:“你可知你这般算是越级呈报,按照律法,应受杖刑一百。”
士大夫坚定道:“臣愿受这一百杖刑,只求皇上为臣女做主!”
“好,若你能活着挺过来,朕便做主管了这件事!”
“谢皇上恩典!”
“海良,带他下去受刑。”
皇上冲着海良使了个眼色,海良瞬间便体会到皇上的意思,带着士大夫就去了。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太监进来通报:“皇上,摄政王求见。”
皇上无奈道:“让他进来吧。”
公冶祭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很快便有太监给他搬了座椅。
“你消息挺快。”
皇上言语中尽是无奈,却也带着几分放纵的意味。
“皇兄打算如何处理这事儿?”公冶祭问道。
“你觉着,朕应该如何处理?”皇上反问道。
公冶祭也不忌讳,直言道:“按照皇兄的性子,定然是会管的,但又不能不服众,想必此刻那士大夫被带下去受杖刑了吧。”
“你倒是对国法条例熟悉的很。”
“那还不是皇兄幼时念叨得多,想不记住都难。”
话落,殿内陷入沉默,半晌皇上笑道:“这么点事,值得记仇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