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也是你朋友,你不相信我,难道也不相信自己的朋友么?还是说你顾言深根本就不在乎任何人?”
“黎晚!”
他抓住她的手腕,咬牙道:“你搞清楚了,你是我的女人,别张口闭口都是别的男人。”
疯了!
这男人真的疯了。
他一边想杀她,一边又对她的身体有着绝对的占有欲,简直是匪夷所思。
“我只是你想要杀死的女人!”
黎晚抓着他的手腕便用力咬了下去:“顾言深,你女人是叶芸溪,不是我!”
他吃痛猛地松开她,直起了身子,甩了甩被咬的手,又用手理了理自己的西装。
“黎晚,你想跑也可以,我就看你能不能跑出我的手掌心。”
最后,顾言深丢下这么一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他走后,黎晚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才好。
第二天,她只在医院住了半天,下午两点,她就换了衣服打算出院,结果在门口遇到了来探望她的陆西洲。
“你还不能出院。”
黎晚抿了抿唇:“我知道,但我不想在医院待着了。”
她实在受不了,顾言深和叶芸溪轮番来找她麻烦,和她撕扯。
太累了。
这根本不是住院,而是在受虐,或许离开回到etv上班都比这养伤。
见她去意已决,陆西洲也没强求:“回家么?我送你。”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走。”
说着,想起顾言深认定她和陆西洲有苟且的事,便有些无奈地笑道:“我怕我会连累你,到时候顾言深找你麻烦就不好了。”
“言深信了报道,是不是?”
黎晚点点头:“嗯,深信不疑,我想可能叶芸溪还添油加醋了一番吧。”
听到她这么说,陆西洲直接拿过她手里的包:“我送你,放心我不怕,不过如果你害怕,我可以让司机送你。”
她愣了一下,他都不怕,她有什么好怕的?
反正,她不管做什么,顾言深都会找她麻烦的。
之前,她天真的觉得,只要她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能安安稳稳地度过这一辈子,可现在她知道了,不可能。
她就算什么也不做,顾言深也厌恶她,就算什么也不做,叶芸溪也会制造事端,加剧她和顾言深之间矛盾。
所以,索性东躲西藏,倒是不如干脆不再管。
“那就麻烦你了。”
“我们是朋友,不是么?”
朋友?
他们算朋友么?
上车之后,她忽然转头问道:“陆少,事发之后,顾言深没找过你么?”
陆西洲启动车子:“当然找了。”
想起当时的情景,他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