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中,她轻而易举地捕捉到顾砚清眼眸里的点点星光。
“顾少,你说,是我叫的好听,还是冉薇叫的好听?&qut;
揽在她腰间的大手蓦然收紧,下一秒,顾砚清的气息长驱直入,好闻的松木香,安瑾不仅不反感,更是心甘情愿地沉沦。
她轻轻回吻,与他唇舌交缠,男人像是得到奖赏的小狗,自得而急促。
他双手缓缓下移,掠过今日包裹在旗袍下的软嫩凸起,轻轻掐了一把,然后如愿听到了今日的第一声嘤咛。
他咬住安瑾的耳垂,轻轻喷着热气:“你最好听。&qut;
下一秒,安瑾的身子腾空,她顺势用腿盘住他精瘦的腰腹,占据高位,低头去吻他。
安瑾选顾砚清的原因很简单,顾家比高家势盛,东窗事发,高宴不敢拿顾砚清怎么样。
还有,顾砚清身上的味道,她很喜欢。
至于顾砚清会不会护着自己,她不在意。
安瑾老早便感受到顾砚清的昂扬,她以为他会很急切,让她站着,或者趴着,以最畅通无阻的方式贯穿她。
但他没有,他比高宴要温柔许多。
他如同在对待自己的爱人,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在床上,脱掉衣服,露出流畅紧致的肌肉线条,紧接着覆上来。
他的吻细密而绵长,自上而下,让安瑾的每一寸肌肤都得到舒展。
她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感受到磨砺与痒意,不得不承认,她没选错人。
这样细致而周到的前戏,她从未在高宴那享受过。
以至于他将头埋在她的腿间时,她还怔楞着不知为何。
直到他吻上那处丰盈而湿润的温泉时,她的尖叫声自胸腔突破,充斥了整个房间。
顾砚清显然很满意她的反应,吸吮得更加卖力。
安瑾人生中第一次知道,原来三分钟不止对于男人来说很漫长,对于女人来说也一样
直到她颤抖着蜷缩身体,眼神迷离地望向身下的男人。
“顾砚清,你进来。&qut;
那样娇媚如韵的声线,她从未在自己身上听到过。
但此刻,却又清晰可闻。
新一轮的狂风骤雨袭来,安瑾感觉自己像是在一艘漂泊的孤舟之上,每一个细小的浪花,都会激起她身体的起伏颤栗。
她的脑子里再也装不进任何东西,什么高宴,什么冉薇,什么安家。
这一夜,她彻彻底底地臣服于身体最本身的反应。
她一遍一遍地唤:“顾砚清顾砚清&q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