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都是对的。
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是她错了,错在动了心……不是吗?
回到房间,将一身的污渍清洗干净,院子里是她买的那些花,楼下客厅里,钢琴摆在那里。
水水在她脚边围着转。
生活,看似无比平静,却又处处透着危机。
————
薄霖耳朵上的伤让项西吓了一跳,往里面看了一眼,刚刚林宛白回来,他也看到了,好好的人,再出来时,左耳这边都是血。
这么大的动静,除了床上那点事,还能会是什么事?
兜兜转转,既然为的是贺小姐,前期那么百般算计的,为的又是什么?
项西在这一点上,真的看不懂薄霖。
心思难猜。
“薄总,我们去医院吧。”
“让靳言均去紫金苑。”薄霖靠在后座的椅后,说完这句话就瞌上了眼。
耳边粘粘的,还很疼!
林宛白咬的时候,他以为她一定会把他这只左耳给咬掉,出乎意料,她竟然不舍得,而且犹豫了。
这点反映,让他心里有种叫窃喜的东西乱窜。
“昨晚她在哪里过夜,查到没有?”
“薄总,还没有查到。”项西歉意的说,“是我失职了。”
黑眸猛的睁开,薄霖心底微震惊,林宛白的资料,消息,这么多年,只要他想去查,从来没有查不到的结果。
昨晚开车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挺让薄霖意外的是,那个男人的手段竟然如此高明,甚至昨晚的电话突然掐断,代表他对自己早有了解。
“再查,我必须要知道她去了哪里过夜。”薄霖命令道。
————
“薄少,你这只耳朵差一点点就要废了!”靳言均清洗着伤口,里面的肉都已经看到,深陷其中的齿印也露了出来。
“被咬成这样,你没有把对方打死,还真是看不懂你。”
“少说话,多做事。”薄霖咬着牙说。
靳言均是薄霖的私人医生,几乎是在认识靳言均后,他身体有异都是靳言靳在负责……俩人的关系,看似医生跟患者,又似朋友。
盛南谨也是学医的,但基本不负责薄霖受伤之类的事情。
“上次那个女孩呢?”靳言均故意加大力气,疼得薄霖额头冒汗,“该不会是她咬的吧。”
“啧啧啧,少见啊。她还活着。”
“定是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我可是把人家小姑娘都打听了,多好的小姑娘,别欺负人家啊……上次看你们敬酒的时候,多郎才女貌啊,别瞎了这个词。”
叽叽喳喳的在耳边就没有停过。
薄霖感觉自己疼的不止是耳朵,连头都疼了……
“对了,你的萱妹妹最近一直打电话给我,似乎想要回来看看你。”
“少跟她联系,让她在国外好好呆着,回来只会闹事。”薄霖眉头一皱,薄霖若这时回来,还不天翻地覆?
“我说,你对她照顾得也可以了,在部队的时候,她姐姐又不是因为你而牺牲的,作为战友能做到你这个份上的人,真没有几个!”靳言均想来想去,总结出的结论是……财大气粗。
薄家有钱啊,随便多养几个人,毫不成问题。
“又是收养战友的妹妹,儿子的,薄少,我觉得你该上那个春晓,让人给你搬个好人奖。”把耳朵给包扎好,薄霖就起身,离开靳言均几步距离。
“知道古时候有种死的原因就是死于话多吗?你放在古代,都不知道死了几百次了。”
匆匆往门口走去,项西稳跟在后面。
“靳医生,薄少最近心情欠佳,还望理解。”柯一飞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