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海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哭天喊地的求饶。
杨嘉文也终于回过神来,她爬向了秦楚歌。
“秦爷……我跟您小妹是同事,咱们也算是朋友,求您不要杀我……”
“我可以做您的一条狗,每天伺候您,您打我骂我都行,只求您饶了我一命!”
杨嘉文抱着秦楚歌的腿,真就如一条狗一样要去给秦楚歌舔鞋。
秦楚歌不为之所动,抬脚踢开了杨嘉文。
他拿过一旁桌台的纸巾,擦拭着手上的血迹,甩了甩大衣一角,将沾血的纸巾叠好,放入了口袋。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居然还记得自己是一名老师?”
“为人师表,你却这般误人子弟?”
“祸害我是小事,祸害国邦的花朵,祸害未来的栋梁之才。”
“你不死,他们怎能茁壮成长?”
一席话,封死杨嘉文。
为人为师,传道受业解惑,不恪守职责,行如此苟且。
故此,当诛!
秦楚歌漠然转身,走向了楼梯口。
白子尘急忙跑去相送,却看到秦楚歌肃然停下了脚步。
“听说明天周家给陈耀东举办葬礼,有这事吗?”秦楚歌忽然想起了这件事。
这是姬如雪在下午的时候告诉他的。
“是的秦爷,地点在江城东区的恩孝堂殡仪馆!”白子尘急忙应承道。
秦楚歌点点头,向下迈出脚步。
“走了,记得埋人。你不埋,我回头埋你!”
最后一句话,如丧钟一般回荡在西餐厅二楼。
白子尘低头应答:“秦爷放心,我亲自埋,埋两个人!”
目送秦楚歌这尊杀神离开,白子尘才顾得上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跟这种气场强大的人相处,心神俱疲,乃至四肢百骸都特别的不舒服。
这是一种压抑,窒息一般的压抑。
“小表叔,您要救我啊!要埋你埋杨嘉文这个烂表子,不能埋我,我是您侄子啊!”耿海在地上哭喊道。
“耿海,卧槽你祖宗,是你把老娘拉下水的,我跟你拼了……”杨嘉文扑向了耿海。
既以将死,大家都不要好过,狗咬狗一起赴死。
“够了!”白子尘一声怒喝。
旋即,他又是无奈的看向了耿海和杨嘉文。
“别怪表叔,要怪只能怪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你们父母那边我会去解释。”
“要是想为自己选地方就早点说,今晚就上路吧!”
白子尘冲身边几人扬了扬手。
一锤定音!
“不……我不要死……”
耿海发出了绝望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