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没有田文镜田大人、海拉逊海大人眼光好、胆识高,为大清兢兢业业。”
“所以坩埚、转炉炼钢大行其道,手表生产等却跟工部失之交臂。”
“儿子还是那个儿子,结果却大有不同,那问题出在哪里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么?”
田文镜跟海拉逊双双跪下:“为人臣者应尽之责罢了,哪当得和亲王这般夸奖?”
沉吟一时就注定被嘲讽一世的工部三巨头:……
就后悔,特别特别的后悔。若上苍能给他们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们一定齐刷刷跪在和亲王面前说:好好好,都听您的。
可惜时光一去不回,根本不给他们丝毫机会追悔。
只能眼看着某人从开始嘚瑟到结束,意气风发地上了回府的马车。
癸水迟迟未来,倒是脉象越来越清晰了什么的。舒舒也就放弃了最后的侥幸,开始认真养胎中。每日里早睡早起,合理膳食。连每日必须的高强度练武,都减轻到了寻常的散步、太极等。
生怕小家伙有丁点闪失。
今日也是如此,时间一到就早早洗漱休息。等弘昼回来时,她都已经梦到黑甜乡,正跟周姓公子手谈中。
弘昼洗漱完,蹑手蹑脚回了屋,就看到她睡到小脸儿红扑扑的可爱模样。再想想当日皇阿玛莅临五贝勒府,她笑眯眯给自己争爵位的事儿。不禁眉开眼笑,把人搂在怀里亲了又亲。
梦中的舒舒看到了一只白净净,
可爱到飞起的狗子。扑到她怀里一下下的舔着她,让向来没什么动物缘的她惊喜不已。
很是嬉戏了一会,她才猛然想起自己有孕不能亲近小动物的事儿!
啊地一声惨叫声起处,和亲王又双叒叕变成了空中飞絮。动静之大,连大门处的门子都惊动了,更何况是舒舒呢?
就见罪魁祸首揉了揉眼,一脸困惑地看着他:“爷?你不是参加万寿节宴去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怎么好端端的,还坐到地上了呢!”
弘昼捂着巨疼的眼眶:“福晋就一点感觉也没?”
“呃……”老惯犯的舒舒低头,目光开始闪躲:“我,我梦到跟一只狗子嬉戏来着。特,特别可爱的小白狗。可额娘说了,孕中一定一定要远离猫猫狗狗的。我怕有所妨碍,所以就……”
“对,对不住啊!你看我这……也确实不靠谱。要不,让脆桃给你收拾收拾书房?”
是的,还是书房。
因为在某人的强烈反对下,府上的前院至今也没有修整得特别完善,没有地方住(绝不是)的贝勒爷只有跟福晋一起住在正院。
如今老话重提,得到的依然是反对意见:不搬,绝对不搬,打成熊猫眼也不搬!
其实也不怎么想跟他分开的舒舒遂不再劝,只下床取了药膏,一点点亲手给他擦上。被情意绵绵看着,夸福晋真好。
舒舒手下一顿:“还好呢?看这样子,明早准是个乌眼青。怕是接下来
三五天,你都没法上朝了。”
如果,您还要面子的话。
弘昼丝毫不以为意:“没法去就请假,福晋别慌。爷现在是亲王了,年俸就有一万两,还有万斛禄米。等咱们儿子出来,爷第一时间给他请封世子。咱们一家三口的俸禄加一加,什么都不干也可以过得舒舒服服!”
那一脸咱以后再也不用为生计担心的小炫耀,看得舒舒眉眼含笑:“所以,皇阿玛还真言出必行,让爷升级做了和硕亲王?”
“嗯!”弘昼点头:“多亏了福晋,也真亏了福晋。”
“原本按着你的功劳,便封侯拜相列土封疆都不为过。可,可现在,竟让爷得了泰半的好处,反而让你成了附庸般。”
弘昼不介意别人说他借福晋的光,所谓和亲王实际上就是个软饭王,诚乃软和的和等等。但到了舒舒面前,却难免有些忐忑。生怕她也……
“嗐!”舒舒斜睨了他一眼:“瞧你,俗套了不是?着相了吧!”
“你是我的谁?我又是你的谁?咱们俩什么关系?喏,你都说了,你是我夫,我是你妻,咱们夫妻一体。那还计较那许多做什么?只享受能享受的所有,让其他人羡慕嫉妒恨去呗!”
再没想到她会是这么个反应的弘昼:……
真瞠目结舌,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才紧紧把人抱住:“是为夫的想岔了。我跟咱们舒舒道歉。只担心这么一次,以后再也不了。我啊,要铭记黑
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的话。”
“将会娶媳妇也当成实力的一部分,只每天感谢皇阿玛千百遍。求满天神佛保佑,他老人家真个万岁万岁万万岁。跟福晋一起,做爷永远不倒的大树!!!”
舒舒:……
就真的很无语了,明明以前她最讨厌这种胸无大志的家伙。可现在……
是烛光太美太温柔么?
怎么她就觉得这样的弘昼好可爱,想rua?
从不委屈自己的舒大师伸手,轻轻摸在他那白皙水嫩的脸上。
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