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瑛才不管他皇玛法心中有多复杂疑虑呢,他只欢欢喜喜地跑去了洞天深处:“额娘,儿子都跟皇玛法说好了。日后要么接您往毓庆宫,要么儿子好好表现让皇玛法给放几天假。您就放心吧,咱们母子不会分别许久哒!”
舒舒一脸惊喜:“
真的么?额娘的乖儿子可真厉害,居然说服了你皇玛法啊。好,回头额娘想你了,就往宫中看你。你也好好表现,争取能回府上小住。”
永瑛伸出小手,往舒舒伸出的手心上轻拍了下:“击掌为誓,誓言不变哦,谁变谁是小狗汪汪汪!”
舒舒笑着应了声好。
心情什么的,立即豁然开朗了许多。
因她不快,特特求到了御前,试图让儿子回府住一段,结果又双叒叕被踢了的弘昼:!!!
就有点这打不但白挨,还可能遭到福晋鄙视的悲凉。
可惜,舒舒又惦着大儿子,又怕小儿子坐久了马车不舒服,来往温差大,再得了风寒。还有怀揣两个崽崽的自己,也是个重点保护对象呢。三个小重要一起,这接下来的回程可不就该千般谨慎、万般小心?
福晋全力准备中,根本就没注意到形容间微微有些狼狈的和亲王。
弘昼:!!!
福晋生一个孩子,他这地位下降一次。福晋生一个孩子,他这地位下降一次。再这么来两次,和亲王府不会查无此王爷吧?
危机感爆棚的和亲王皱眉,打算回去后再好好逼一逼那个太医。
都能研究出短期药来,没道理不能永绝后患啊!
十月底,圣驾回銮。
舒舒在弘昼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终于回答了阔别大半年的和亲王府。刚一进门,管家就带着所有仆从们跪下:“恭迎王爷、王妃与小阿哥回府!”
弘昼微微点头:
“都起来吧!爷与福晋离府日久,府中一切都好吧?”
“好好好,好着呢。”管家笑得见牙不见眼:“自从福晋改了府中规矩后,所有人等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又相互监督。真真规矩井然,动静有法。连奴才管理起来,都觉得轻松便利了太多……”
知道自家主子最喜欢听人夸福晋,管家自然也滔滔不绝,好一阵的溢美之词。
直听得弘昼摆手:“得得得,福晋有多好,爷还能不知道,用你这老货多嘴?快着点儿的,使人抬暖轿来。福晋怀着身孕呢,可受不得寒。”
老管家躬身笑应:“哎,王爷放心,早按您说的准备停当了。正院里的火墙、地龙也都烧上了。保证温暖如春,不让福晋跟小主子们受丁点寒气儿……”
弘昼点头:“做得不错,李无短,赏!”
“嗻!”李无短恭谨应声,双手递给老管家个一等红封。
管家眉开眼笑:“奴才谢主子爷赏!”
弘昼瞧都没瞧他一眼,只小太监般殷勤地亲手扶了舒舒上暖轿。等她坐好了,再从奶嬷嬷手中接过永璧,一家三口上了轿子。
态度之殷切,动作之熟练。
便众人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依然叹为观止。
谁能想到呢?
当初荒唐之名在外,都快被四阿哥比到泥地里的五阿哥竟还是个疼人的。大婚多年,后院不但一个闺秀没进,连原本的崔佳氏、章佳氏都被打发出去嫁了人。
只福晋在府中
独大。
碰巧救了十三爷,发现坩埚炼钢、转炉炼钢,造出比洋人更先进的手表。并生下今上最为喜欢器重的永瑛阿哥后,连皇上、皇后与裕妃娘娘都对她万千偏爱。不但没有任何往府上塞人的打算,还频频命王爷好生照顾福晋。
一桩桩一件件的,惹人嫉妒眼红的同时,心里也不禁嘀咕:也许当年那说法并不仅仅是敷衍,福晋她,怕是有眼识得金镶玉。早早发现了王爷纨绔外表下的至善至美,所以接到赐婚圣旨后才喜极而昏。
舒舒哪儿知道众人的想法?
大半年没回来,她正试图掀开轿帘瞧瞧阔别已久的自家府邸呢!
弘昼抬手摁住她的爪子:“福晋乖一点,可不敢这么吹冷风,仔细受了寒。真喜欢,回头找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爷与你一道把臂同游和亲王府。”
舒舒斜睨了他一眼:“那你可要说话算数!不许再以什么天冷、路滑、人多等等的理由,阻止本福晋遛弯儿!!!”
被阻止了太多次,和亲王福晋心里怨念可深了。
弘昼摆手:“不会不会不会,这可是咱们自己地盘,再不用担心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人或者事。福晋自然可以更随意些,但得在爷陪同下。不许你擅自妄为,否则的话,爷就算被揍、被撵书房,也少不得往吴扎库府上走一走!”
舒舒直接闭目养神,再不跟某个一把年纪还要告状的幼稚鬼沟通了。连到了正院下
轿子,人都利落地走到了前面,根本就没用某人扶!!!
脚步如风的,可把弘昼吓得:“哎哟我的姑奶奶,您肯慢着点儿,慢着点儿!前两日才下了场雪,地上滑着呢。你今时不同往日,可千万千万的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