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的力度越大,脸上传来的气息就越浑浊。
他忽然从家瑞脸上抬起来,看了她一眼,紧接着低下头埋在她胸膛。
隔着衣裳含住了湿润的乳,叼住了就不松嘴,猛地吮起来。
家瑞浑身抽筋般颤起来,与此同时,身体下方传来熟悉的湿意。
在身体的感性要战胜理性的最后一刻,她心里一凛,捶打着他脑袋的手更加用力,气喘吁吁:“周云哲,你别得寸进尺!你别让我恨你!这辈子我和什么样的男人在一起都行!但你不行!永远都不可能是你!”
他的身体顿了一下,但没有停下来,她又踢又打,都没有办法阻止他。
家瑞拳头在他胸膛上用力的捶,被他握住了捂在胸口上。另一只手掌从她裤子的后腰伸下去,挑开底裤,握着她的臀瓣缓和地揉弄,技术不是不娴熟,逗弄得她满脸通红,心尖直颤。
久旷之身,还没有开始直奔主题就便已令人脸红心悸,无法抑制的喘息。
☆番外——假如爱有天意(9)
周云哲在准备进入的瞬间才恍过神来,湿湿润润的感觉从脸下传来,冰冰凉凉的液体,挺腰的动作停了下来,身下的家瑞,不知何时开始眼眶已经积满许多眼泪,此时透明的液体正从眼角流下脸颊两边,沿着下巴滴落在胸前。
世界静下来,无声无息,沉睡的人如被棒头一喝,清醒过来。
他喘着气,过了几秒神智终于冷静下来,望着她,“对不起。”
家瑞别过脸,身体直颤,浴缸的水冷得令人发抖。
周云哲将她在自己和浴缸中间被压得扭曲的身体拉起来,起身拿过条浴巾盖在几乎没有衣物遮掩的家瑞身上,接着伸手去擦她的眼泪,只是那眼泪仿若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刚擦拭掉,一会又开始汩汩而流了
如果不是她哭了,周云哲接下来不知道要做出什么自己清醒后都要后悔的事情了跫。
他明明听到她的抗议,她恨他,一直以来她就恨着他,但他不知道能做什么,他没有追过女孩,年轻的时候没有,如今三十多岁的人了更没有经验,从来都是合就聚,不合就散,他不喜欢勉强自己去为了一段感情做出些啼笑皆非的事情。
家瑞伸手打掉他的手,想要起身,脚却麻麻得抽筋了。
周云哲揽住她,准备去亲吻她脸上的泪水:“小瑞……”
他湿热的呼吸拂在脸上,热热的,痒痒的。
家瑞推开他,两只手紧抓着浴巾,脸上是防备是痛恨,眼睛紧紧瞪着他。
他也觉得失望,也许今晚是个机会,但不应该一时头脑发热做出这样的事,他按了按额头,嗓音黯哑的道:“我觉得我们可以谈一谈。你现在有没有考虑的对象?上次的男人?你们不合适,他以后也不一定会不介意孩子的事,对吗?”见她不出声,又说:“我对之前过的那些日子厌烦了。再过几年,我就要四十岁了。如今我连勾心斗角都玩不起来了,我觉得我可能更适合另一种生活。”
家瑞皱着的眉不由得松开,换成狐疑的神情,紧盯着他。
他伸出手掌握住她,低声说:“你看,我外表上至少还不算太老。我的钱虽然不多,但要生活也绰绰有余了,以后也会比你想像的安分守己。除了孩子,我们在一起什么都有了,你说呢?”
她了然了。
家瑞几乎没有怎么去思考,将他的手掌挣脱开,冷静着面容,说:“不对,我以后不会找结婚的对象,我没有打算结婚,所以也不用担心生孩子的问题。”她顿一顿,忽然有些凄婉地笑道:“我是孩子的妈妈,可我却不要他,难道我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周云哲注意到家瑞脸上的神色,愣住,先是震惊,接着就是悲痛。
周云哲咬紧牙关,两个多月前的一夜如果算是当头一棒,那现在就是在伤口上撒盐!
他当初的错误究竟给她带来了多大的痛苦?
即使他不介意孩子的事情,她却没有办法做到去释怀,很多事情并不像他自以为是的轻易就能解决
家瑞脚上的麻劲过去后,扶着浴缸慢慢从洗手间里出去了。
未婚妻在一起的几年里,每次行事,就算醉得不行也会记得做措拖。
那一天早上,她醉酒醒过来,俩人肉博过后,她处于下风,被他压制,他带着一口不顺的气铁定了主意要治一治她,几乎不留力气,让她痛,让她酥麻,恨恨地想要征服她,最后倒在她身上,俩人谁都没有去想中间少了至关重要的步骤。
也许有想过,但故意自欺欺人,一意孤行。
他仰身瘫坐在浴缸里,接着烦躁地一捶脑袋。
-
家瑞在整理凌乱的被子和枕头。
他站着看了一会,还是家瑞转过脸望着他,他才开口:
“我没有地方去,能不能明天再走,我去客厅睡地板。”
她想了想,拿了个枕头给他后,关上了卧室的门。
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能够平静下来,但此时有人就在隔着一扇门的外面,她想到这几次发生的
事情,脑子一片涨痛,今晚让她找回了曾经熟悉的迷茫感,她又成了之前那个悲痛,对未来不定的家瑞。
翻身间,发现昨晚他枕过的枕头上残留着根发丝,她记得他大自己十来岁,却忘记了他具体究竟是三十几岁,三十五?或者还要更大点……他偏年轻的长相容易让人忽略他的年龄。
而她才二十六岁,却是什么模样?
她常常忘记自己才二十六岁,半年前刚过生日时,她才想起之前自己才二十五岁,但却好似历经了数十年岁月的沧桑老人,她不爱聚餐,不爱玩乐,不爱逛街,同学聚会也从不参加,生怕别人同情的目光。更多时候喜欢独自在电影院安安静静看电影,在家里静静发呆,这让她感到更自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