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剜掉这枚棋,他便活不成了。
他是他的命。
“扪心自问,这些天,我对你怎样你不清楚?”
“你将所有的错都归咎于我,我很难过。”
“既然我们的曾经让你作呕,那你为什么要招惹我,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
陆琛将过错推给游凭星,来缓解内心的挣扎与痛苦。
他在抽屉中拽了条拇指粗细的绳子,捏住游凭星的双手,在手腕捆上十来圈。
过度失氧的游凭星神志不清,双目空洞,任他摆布,真的变成了洋娃娃。
陆琛的手划过浅浅的胸口,缓缓下移。
“你说,跟我做恶心。”陆琛问,“既然恶心,你为什么会s?”
为什么会s?
因为他像想要杀死陆琛一样对陆琛渴求。
当肉体的欲望与复仇的欲望一样强烈时,身体会比大脑先做决策。
游凭星在缺氧中回神。
心似刀绞,万念俱灰。
陆琛又从抽屉中拿了些什么,游凭星的肚皮逐渐鼓起来。
“嗡,嗡,嗡嗡——”
一个,两个,三个……
不知进去多少个,冰凉的唇贴在耳畔说:“你应该庆幸抽屉里没有活物。”
游凭星脚趾内扣,夹的床单起褶。
陆琛又问了遍:“为什么会s?”
游凭星像个不开口的蚌。
陆琛起身,说:“我去找条蛇。”
已经够烂,多条蛇也不会更烂。
陆琛的占有欲极强,不会让别的活物碰他,就是吓唬他。
游凭星想通这个道理后,神色淡漠。
陆琛走到门口,等了几秒,没像想象中那样听到求饶或认错的声音。
复又折返,开始摆弄游凭星体内的东西。
不知划到什么,游凭星蹬腿。
陆琛问了第三遍:“为什么会s?”
游凭星恨这副咬着嘴唇,任凭奇怪的感觉划过,不再开口。
“啪”
陆琛朝着白嫩的腿根就是一巴掌。
反复缺氧和疼痛带来的刺激,迫使游凭星控制不住生理开关。
他从未如此失态。
陆琛扒开他的眼皮,逼着他看棚顶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