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放开郑则越的双唇。他只听见郑则越嘤咛一声,下腹一紧,居然就硬了。
郑则越也很明显地感受到了齐暄硬挺的那里。他出生以来第一次这样慌乱,连忙推搡著齐暄又推不动,却感觉到齐暄一下子拉掉他的裤子拉链,然後一双冰凉的手伸进来,一下子握住了自己的那里。
郑则越脑子里轰的一声。那双手一种非常熟练的方式动作起来,握住那一根温柔地揉搓,从底部往上,划过顶部,手指微弹一弹又往下。那双手好像一根会动的电线,郑则越被电得一震一震,连力气都使不上了,只能瘫软在地上喘息。
"这麽舒服麽?"齐暄其实自己也很不好受,那一根涨得都快爆炸了,郑则越偏偏又不要命地呻吟,他现在只想一股脑把自己那根东西塞到郑则越的身体里面。
那样肯定会非常、非常的舒服的。
郑则越听见齐暄猥亵的问话,脸涨得通红,张嘴想要反驳,溜出来的却又只是一串听著就让人想要撞墙地呻吟。他看见齐暄的眼神一暗,那双手的动作变得愈加的粗暴,在顶端滑过时重重的一弹,郑则越"啊"的一声,腰部不由自主地浮起,然後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的第一次就那样射在了一个男人的手中。
郑则越只想就这样昏过去算了。
"好了"齐暄哑著嗓子说,"你舒服了"
郑则越很无力地喘,话也说不上,却见齐暄一下子拉开他自己的裤子,眼前就黑了。
天。那个、那个、那个也太--
齐暄拉高郑则越一点力气也没有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腰旁,那根庞然大物活像射击炮一样精准地对住郑则越身後的小洞。脸上微微笑起来,"不要怕。不会怎样的。"
"不--"郑则越好歹不是笨蛋,现在当然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他害怕已极,只能开口求饶,"求求你,齐暄,不要--啊--!"
齐暄丝毫不理会他的求饶,腰往前一送,他的巨大的分身就那样埋入了郑则越的体内。
04
晚上十点,玄关那里哒的一响,然後是有人换鞋的希希索索的响声。"小越,你回来了?"陶允见郑则越从门外走进来,忙站起身过去帮他拿掉书包,一边说,"现在很晚了,你吃过饭了吗?"
郑则越勉强笑著向她点点头。
"呀,你脸色很不好。"陶允探手摸摸郑则越的额头,"好烫。怎麽回事?"
"大概淋到雨了。"郑则越苍白著脸,"有一点头晕。"陶允就张罗著要帮他去煮姜汤,郑则越却说,"不用了。我睡一睡就好。阿姨,你不用帮我弄什麽了。我今天很累。"
"啊--好吧。"陶允觉得郑则越颇为奇怪,却也说不上有哪里奇怪的,眼睁睁地看著他往楼上走过去。郑则越的背影有些摇晃,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倒下来,那样虚浮的脚步--陶允有些担心。
郑则越一回到房间,把门反锁了,就背朝著天花板把自己摔到被窝里面。那里好疼。真的,疼得要死,大概裂开来了?他看见齐暄的床单上有血迹,那是从他那里流出来的血。就算现在只是想想,也,也好恶心。
直到现在郑则越还是弄不清楚状况。怎麽会是这样?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不,是怎麽可能会遇到这种事情!他们两个明明都是男人齐暄为了羞辱他,还真是费尽心机了。
那个粗大的东西在自己敏感的身体内部来回剧烈撞击的感觉除了痛,还是痛。齐暄把他简直是往死里折腾,想想他好歹也是正常男生的体力,却被弄得晕过去--郑则越只觉得那里又像被撕裂一样疼起来,脸都扭曲了。
算了。明天不去上学也可以吧。他必须得,先把自己的身体整理好才行。
第二天郑则越请了假,蜷缩在被窝里昏睡。他睡得很浅,屡屡梦到齐暄冷笑著把他压倒在地面的情景,醒过来背上流满了冷汗。陶允给他炖的鸡汤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他却没有一点喝的心思,只觉得恶心,胃里翻滚得厉害。
"小越,"陶允忽然敲门进来,"你醒了?我听见你起来的声音。"
郑则越坐在床头,拥著被子正在拿中午向晚送过来的学生会会议记录,陶允见了眉毛一皱,过去抢下了,嘴里说,"真是,你病成这样,好好睡不就行了,还看什麽书。"
郑则越想说他没事,一抬眼却看见齐暄站在门口,顿时吓了好大一跳。他把一头金发挑染成浅栗色,耳朵上的耳钉摘了,校服里面也换成了普通的乾净的白衬衫。陶允见郑则越看齐暄,就说,"我才想和你说来著,暄暄今天听说你发烧了,特地来看你。"
郑则越结结巴巴,讲话都变得不清楚,"不,不用,他回去--"
陶允却笑,"没关系,难得暄暄有心,来看你是他应该做的。你们慢聊,我去给你们拿点心。啊,小越,我炖了白粥,待会儿给你端一碗上来。"
陶允说完带上门走了。郑则越顿时感觉一股低气压,呼吸都不自觉地急了,转过头去不敢看齐暄。齐暄却大咧咧地在他的床边坐下,一手猛地把他的脸扭回来,"郑则越,不敢看我啦?"
"你"郑则越又气又怕,"你来干什麽,请你离开。"
"真有礼貌。"齐暄笑笑,"放心,我知道你那里都肿了,不会对你做什麽的。"郑则越被齐暄的话闹得耳根都红掉了,正要拼尽全力把他推开,齐暄却又一下把郑则越推回床上。郑则越那里被碰到,疼得吸了一口气。
"你干什麽!"他只能外强中乾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