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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1页)

“嗯,江湖人江湖规矩,我懂。”

“当然,我们国家也可以选择,不把你提交国际法庭——现在各国都在研究一种脑意识成像技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

“······”

“这个项目风险很高,所以实验对象一直很紧缺。听说目前是在死刑犯当中采取自愿原则招选,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当然,你和那些死刑犯不同,你是贵国高级计划研究局的精英,如果脑中的信息成像泄露······”

“······”

“方先生是聪明人,二级探员,想来不用我多说。”

“······你几几年的?”

“劳您挂念,我是00后,02年出生。”

“02年······读历史么?”

“少,不敢班门弄斧。”

“前苏联怎么没的,知道么?”

“······关于这个问题,政治学有很多解释,有说是苏联霸权主义扩张过度,1979年入侵阿富汗耗尽了国力,有说是内部民族政策不当,国家组织形式不当,导致加盟国分离······”

“最直接的。”

“戈尔巴乔夫改革。”

“他一个人改革,就成这个后果么?后面有没有什么在推他。”

“······”

“斯大林死守意识形态,为什么后面就出来个赫鲁晓夫要搞‘三和路线’,后面领导人一个个命短,扶起来一个年轻的戈尔巴乔夫,为什么就写出了《改革与新思维》?”

“······”

“一个词——和平演变。”

后现代时空管理法

方伯庚想到“曲肱枕”这个化名,是在他三十八岁生日的夜晚。他踮起脚,要从房顶的藏物阁里摸高脚杯,摸错了位置,忽地噼里啪啦砸下来许多物事。那本论语就那样摊在他面前,恰好是《述而》那一章,一蹲下去,就看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的字眼。将书翻到扉页,愣了好一阵,才认出上面写的是“方仲瑶赠”四个字。

那年他十九岁,要离家千里去上大学,方仲瑶怕他忘父忘母,所以送了这本孔子语录来做鞭策。第二天书就被方伯庚弃在旧物堆里——他厌极这些教条。本科读的是国际关系,但是不务本业,好去凑跨时空应用的热闹。那时时空穿航技术才起来不久,已经和人工智能并驾齐驱,大学里各种新兴专业:时空交通管理、跨宙考古学、宙际关系学、光锥逻辑学、穿航器动力工程、智能穿航技术······方仲瑶坐了磁悬浮去大学看他,他便翘课,带她去逛国际“跨时空+”应用科技博览会。这样的展览台北每年都有,多是与美国人联办,有时也有日本,说是国际,来去也只那几个国家——碍于大陆的外交颜面,且各自国内都有立法管制技术出口,真正摆到展会上的也并无太多的好东西。

但方伯庚总归很亢奋。尽管方仲瑶肉眼可见的兴致缺缺,他也总不厌其烦与她讲解各样展品诞生的来龙去脉,从功能原理到应用前景。台湾总有一日也要像大陆、美国一样,制造自己的时空穿航器——他总这样说。方仲瑶是高中肄业,很多东西听不明白,但也乐意配合他,有时故意发问,好让他显出自己的存在,譬如:着名的外祖父悖论是什么解。

“你这个得分情况讨论。”每到这时,方伯庚两眼都发着光,“如果是单线光锥序列时空——就是过去和现在遵循同一个因果逻辑,你穿航回到过去,杀死自己的祖父,但等你回来,会发现什么也没发生,为什么——你要知道,过去的时空就存在于这个宇宙的某一个角落,我们要过去,是不是得导航,得有个坐标?那就是什么?对,时空曲率参数,那是不是有了这个数据,我们就能精准到达那个时空了?——不是。”

“我们所想要回去的,那个过去的时空是母本,而我们根据时空曲率参数真正到达的,只是母本投影出来的子本——对,那个母本时空分裂增殖了!我们去的子本,其实是和它母本一模一样的投影时空,可以在里面做任何操作,但这些操作是影响不到整个光锥序列的因果逻辑的,因为因果逻辑是由位于奇点的母本时空决定的,我们不改变奇点母本,就改变不了光锥的逻辑——换句话说,改变不了历史。”

“所以你回去杀死祖父,其实是在子本时空杀死了他,那只是投影;奇点母本时空的祖父还是活得好好的,等你回到自己的时空,还是按照原本的光锥逻辑进行。”

“那如果是多线光锥序列,又是另一个样子,这个最先讨论的,是一个叫休·埃弗莱特的理论物理学家,他开创了多世界理论,量子退相干也是从这里催生出来的。”方伯庚偶尔会掉些书袋,以显示他并非读地摊科普的二手货,“就是说,有很多个不一样的光锥序列,它们遵守不同的因果逻辑,有无穷的可能性,在这种情况下,你回到过去,可能连自己的祖父都不会遇到——因为那个时空所在的光锥序列跟我们不是一个逻辑,在那个时空,我们可能是另一个祖父,甚至可能还没有祖父。”

那天晚风很好,回去路上,他们经过信义区仁爱路上的cts数据开发管理局。“这里面装的就是那些子本参数。”等红绿灯的间隙,方伯庚抓紧时间说道,“每一个子本参数,你可以理解为一个二维码——一个母本时空,可以有无穷多个二维码。我们穿航到过去,就等于扫了其中一个,等我们回来,就得把这个二维码销毁——知道为什么要销毁么?”明知方仲瑶答不上,他还要故作此问,以增加自己的分量。等了两顷刻,他才自得地往下说:“当然要销毁呀,不然这个码一直流传下去,被以后的人拿去用,那岂不是大家都挤到一个时空来了?所以,这个码是一次性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现在的时空不会到处都是未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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