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也平坦之极,不光没有女性该有的稣胸,就连男子都有的乳头也被烧去。
这时村中一个妇人上前,帮她系上衣衫道:“好妹子,这些年你受委屈了,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不委屈,娘说的对,我是罪人。若不是我,不会生后来的事情,他们一家也会在县城里过的很好。”说着声泪俱下,如同杜鹃泣血。
人群中有人义愤填膺道:“对什么对,五年前你才多大,这明显就是马母临终托孤。”
又有人道:“要不是马良坏了良心,吃着碗里的,霸着锅里的,怎会惹出这场祸事。霸着别人的家产,还想享受齐人之福,简直无耻。”
“对,他与那管家色欲熏心在前,图谋不轨在后,简直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丧尽天良,报应不爽。”
“这对翁婿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的霸着主家财产,小的霸着管家财产,都想享齐人之福。”
马寡妇道:“本来这些事我应该带进棺材里去的,没得污了父老乡亲的耳朵,只是这次先是连累女儿险些惨死,后又连累两位恩公污名加身,我实在无法再沉默下去。”
众人骂声一片,甚至有几个妇人悄悄抹着眼泪,这群终年头包布巾,腰系麻绳的农人,到了此时才知道他们平日里错的有多离谱。
中午饭桌上,马寡妇,现在该叫她王姑娘了,眼睛依旧有些红肿,人却精神了许多,她炖了家里唯一生蛋的母鸡,也将三颗仅剩的鸡蛋煮给三个孩子,缸里所剩不多的糙米被她做成了满满一盆的米饭。
这做法怎么看都像是挑灶了,不过了。
梅雁二人担心地互望一眼,但看她神情,却似卸去一身枷锁,满脸疲惫尽数除去。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王姑娘道:“梅公子,七公子,来,吃菜,多吃点。”
说着将三个鸡蛋拿给了雁归楼,何冬冬,和妞妞。
“你们别担心,我没事,以前呢!村里没人敢和我说话,我也避他们如蛇蝎。”
“今天问题说开了,刚刚麻婶过来,说他男人清醒了,想与两位公子聊聊,也准备了晚饭。”
“你二人为村里做了大贡献,村民感谢你们,都想邀你二人去家里,只是之前,碍于住在我家,他们不敢相邀。”
“其实大家都是朴实人,受了恩惠也不知道怎么感谢,都想请你们去家里住住。”
过了片刻雁归楼道:“去各家走走可以。但是住处就别换了吧!”
说着指了指那二人:“这俩坑祸。一个少年老成满口胡诌,一个少不更事整夜互掐,在自己家也就算了,要是丢人丢到外面去,还不让人笑死!”
王姑娘道:“两位公子情谊深厚,也是幸事,好,住处不换。”
梅笑楼听小楼说他少不更事,一个白眼翻上天去。
下午去了麻叔家,与大多村里农人一样,土坯房,茅草屋。
竹席土炕,炕头摆着针线笸箩,炕梢摆着汗烟笸箩,木头炕沿已在常年的磨擦中油黑锃亮。
麻叔已经能倚靠被垛坐起身来,前些日子的大小便失禁现象也全都好转。
几人聊了很久,谈起为何会染上狂犬病,麻叔思虑很久才道:“这些日子我们哥几个也都在猜测,平日里家中未养狗,可若听小公子所言,这病还真有可能是我们自己传染的。”
梅笑楼道:“哦!什么原因,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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