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越发惊讶:“不是,他都没问我信息,也没和我接触过,我这还没显怀呢,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我怀孕的?难道真是大师?”
郑立杰想起算命的说的那些话,急忙原路返回。
“相信了吧。”早就料到他会回来般,算命的头也没抬,慢悠悠地开口,“你别说我是猜到的,查到的,我再说一件除了你和你父母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事儿。那就是你当时出生没多久,家里十几面镜子有天突然全部爆掉,但恰好的是都没砸到你。”
郑立杰震惊的眼珠差点从眼眶瞪脱,这件事还真是只有他和他父母知道。
当时父母看到他被镜子碎片包围后吓了一大跳,本来母亲有收藏镜子的爱好,从那之后再不敢收藏任何镜子。
他也是成年后母亲随口说出来才知晓,就算有旁人打听到了,不可能跨国让眼前这个算命的知晓,而且他还能看出自己老婆怀孕了。
郑立杰咽咽口水,想到自己所剩不多的存款,加上之前该死的运气背,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好声好气道:“大师,你说有解决办法,是什么解决办法?能告诉我吗?”
大师似笑非笑,并不说话,而是注视郑立杰片刻,抬手做了个给钱的手势。
“这个钱好说好说。”他不要钱郑立杰还不相信,要钱反而可信多了,“只要您能帮我破局,多少钱都行。”
“这种不是不可以破,我不要多,就要我该要的——五万六千六百六十六块一毛钱。”大师说。
老婆徐函扯了下郑立杰,表示不行:“我们存款就六万,这人说的不知道是真是假,要不算了吧,骗子太多了。”
“过了这次,你下次可没机会了。”或许是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大师开始收拾东西。
“哎。”郑立杰安抚地拍了拍徐函的手,拿出手机阻止道,“我给你,你说怎么解决?”
“我只要现金。”大师指了指不远处的银行。
这话一出来,郑立杰跟徐函一样怕他是骗子,在原地蹲着抽烟思索几分钟,才走进银行。
他愿意为自己前后十年的赚钱机会冒一次险,毕竟三十岁有钱花,和六十岁有钱花完全不同。
郑立杰取完钱出来的时候,大师刚好收完摊,准备离开。
他将装着钱的包递过去,大师接过,没任何犹豫地递给郑立杰一个看不出是什么的牌子。
“就这个?”郑立杰怀疑地打量着牌子,不太相信凭这么一个牌子就能让自己赚到钱。
“就这个,不要小看这个。”大师笑眯眯道,“养小鬼知道吧?这个牌子就是鬼牌,里面有个小鬼。不过你不用担心害怕,这个小鬼是好的,只会帮你,不会害你。但有时间限制,最多帮你月。如果有一天你看见这牌子里闪烁着很多红丝线,记得来找我。”
听见“鬼”字,郑立杰和徐函对望一眼,眼底满是惊惧,产生了退缩之心。
“人不可贪心,我能做到的只有这样。好了,我要离开了,你们要是后悔了,可以把牌子还给我。”见两人表情怪异,大师伸出手说。
“不后悔。”郑立杰握紧手中牌子,愿意一试。
大师离开前不忘提醒:“这个得一直带在身上,离开你一下就会失去作用。为保万一,洗澡都不要摘下来。”
目送他逐渐远去,徐函摸了摸小拇指大小的鬼牌:“这东西真能有用?这么小,还扯到鬼了,老公,我们是不是被骗了?”
“应该有用。”郑立杰心里直打鼓,反复观察着手上纯黑的牌子。
上面连个纹路都没,十分平整光滑,只不过在他手上的片刻工夫,牌上冰冷的温度就直接顺着皮肤传到身体里,刺骨无比。
郑立杰连忙把徐函的手拿走:“太冰了,你刚怀孕,不能碰这个。”
徐函已经感受到那个温度:“跟冰块一样的,普通牌子做不到这样吧?难道真是鬼牌?里面藏着小鬼吗?会不会伤害我们啊?毕竟是那种东西……”
“都请了,就先试试再说。”郑立杰牵着徐函的手,将牌放在口袋中,“这牌子我带着,有事只是找我,你别担心。”
说是这么说,徐函心里还是很别扭,想让郑立杰扔了得了,看他一脸沉思,很相信的模样,强行忍住。
反正不过月,就让他试试吧。
结束旅行,回到家后,郑立杰遵从算命大师说的,弄了根绳子挂在脖子上,随后因陪着徐函来回往医院检查,把这件事忘了。
酒店的流量本就不少,郑立杰旅行回来后更是到了爆满的地步,一个月时间,赚到的钱是之前的三倍,每天都没有空房间。
他想到身上的牌子,把旁边的楼租下,将酒店扩大。
这一扩,赚的钱更是数不胜数,从不缺客人,这些天郑立杰就连睡觉都在赚钱,甚至因为赚的钱是之前从没想过的,最后傻乐醒了。
刚睁眼就对上徐函探究的目光,郑立杰擦掉口水,连忙坐起身,将灯打开:“怎么了老婆?”
“你知道你笑得多奸诈吗?”徐函说,“直接把我笑得吓醒了。”
“这不是最近赚钱了吗?”郑立杰抱住她,又忍不住傻乐起来,“我做梦梦见我们搬去了大别墅,高兴坏了。”
“我正想和你说这个呢。”徐函叹口气,“我总觉得这种不太好,不然算了吧?我们现在就过去找那个人,把东西给他,毕竟赚得够多了。”
目前银行卡存款只够买个小小的别墅,听见徐函这句话,郑立杰不满足道:“他都说了等月过去,现在还没到呢,主要这钱买大别墅还不够。老婆你要是害怕的话,等时间到了我就把牌还给他,然后我们安分守着这个酒店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