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和景筱已经在庙门口等她了。
“歌儿,你怎么才来。”
婆婆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看到她裙摆处的泥土时不由慌了神。
“歌儿,你这是怎么了。”
她弯腰想去弹明喻歌身上的泥土,明喻歌连忙扶她起来。
“没事,摔了一跤。”
说完这句话明喻歌才觉出自己脚腕生痛,连走路都坡脚起来。
“主子。”
景筱连忙过来扶她。
婆婆和景筱把她扶到一边的长椅上,景筱隔着衣裤摸了一下。
“肿起来了。”
婆婆一下子红了眼眶,“这可如何是好,都怪我没看好你。”
“没事,只是崴了一下,没有伤到筋骨,婆婆不必担心。”
但下山却是个问题,明喻歌揉了揉脚腕,却越来越痛。但日头就要西落,再不下山就要天黑了。
“娘,我的脚好了许多,咱下山去吧。”
婆婆却不信她,硬是让景筱去庙里要了一间禅房,今晚便在这里睡。
庙里清冷,连道士也只有寥寥几个,明喻歌实在是不放心在这里住下,却被景筱按住。
“主子放心。”
这里的道士好说话的狠,直接给了三件客房。
客房装饰典雅,屋外便是一片枫林,明喻歌脚腕上上了药,疼痛轻了不少,便坐在桌子前看起窗外景色来。
看到满地枫叶,她就想起今日在湖边的事情。
姜宴州为什么跟踪自己?
他的蛊虫好了,她没再喝催乳药,甚至连乳汁都没了……明喻歌捧起胸前,轻轻揉了一下。
那对男女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浮现在眼前。
她靠在墙上,身子不由滑落到地上。
手缓缓放入衣服内轻轻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顺着腿缓缓下移。
“嗯!”
姜宴州……姜宴州……
她忍不住呢喃。